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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飞从明驭风的手里逃脱之后,他的右臂已受了重伤,而且还有不轻的内伤,刚才那一躲已经用尽了全力。钟痕见他的情况危急,取过弓又朝明驭风射了几箭,只是这几箭他早有防备,他的箭便全部射空了,见白洛飞离明驭风已有一些距离,但随时会有性命危 3ǔωω。cōm险,心里焦急,也顾不得许多,拔出佩剑便朝明驭风刺了过来。
明驭风原本还在沉思,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了,白洛飞是不是真的该杀?当钟痕的剑攻向他时,他突然回过神来,一个念头在脑海里形成,双眼转红,满眼都是杀机,身形一转,钟痕的那一剑便刺空了。
明驭风一记擒拿手直取钟痕的咽喉,钟痕与白洛飞交手多次,知道他出招都极诡异,而明驭风是白洛飞的师父,心里早有防备,半空一闪便躲开了他必杀的一招。饶是他反应迅捷,脖子上也已被抓伤。钟痕知道如果明驭风没有受伤的话,此时他只怕已命丧黄泉,心脏不自觉得狂跳了起来。
白洛飞见钟痕如此拼命的救自己,心里不由得有些感激,见明驭风的左掌向钟痕攻去时,他也顾不得身受重伤,一提真气便向明驭风刺了过去,钟痕惊魂未定,见明驭风又朝自己击来,咬了咬牙,挽起一朵剑花便朝他胸口刺去。明驭风冷哼一声,他现在虽然只有一只手,但功力却并未减弱,屈指一弹,便将钟痕的长剑弹开,大脚一伸,便朝钟痕踢了过去
钟痕施展轻功向后疾退,见旁边有一棵树,飞快的跃了上去,明驭风的那一脚便踢空了。白洛飞的剑也刺了过来,他这一招又快又狠,原意只在救人,只是明驭风听得身后的剑呤声,想也不想便往旁边躲去,而白洛飞的那一剑原本便是斜刺,旨在截他的去路,他这一斜,倒似往白洛飞的剑上撞去一般,“吱”的一声,长剑已刺入了明驭风的身体。
钟痕见此机会,又如何肯放过,从腰间拔出他的匕首直刺明驭风的面门。明驭风在白洛飞的剑刺入他身体的那一刻,收紧了全身的骨头,将剑夹住,不让剑刺入内脏,反手一掌便将白洛飞拍飞,白洛飞倒下时,鲜血自口中狂喷而出。
钟痕刺过来时,他眼里杀机暴涨,右脚一记回旋踢,钟痕在空中无法变招,眼见就要被踢中,只将匕首由刺改为削,他的那把匕首是用千年玄铁所制锋利异常,寻常的匕首只怕已被明驭风折断,可是这把匕首硬生生的将明驭风踢过来的脚掌削去半边。明驭风一吃痛,左脚凌空而起,便将钟痕踢翻在地,钟痕只觉得胸口一痛,嗓子眼一甜,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
明驭风虽然重创了白洛飞与钟痕,但他也没讨到半点便宜,断了半个脚掌,腰上也中了一剑,见他们再无还手之力,冷哼了一声,便一拐一拐的朝破庙走了进去。
白洛飞此时只觉得气血倒流,全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在见到明驭风的举动后同,心里大急,他怕他伤害南烟和宝宝。白洛飞吼道:“明驭风,你还有没有人性,男子汉大丈夫,又怎么能去欺负弱质女流!”破庙里只有采儿在南烟的身边,他知道采儿的功夫,根本连明驭风的一招都挡不住!
明驭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指着地上的满地尸体道:“事情发展到今天,你也有推脱不掉的责任,如果不是你想要这片江山,他们也不会有这样的下场,我不会欺负弱质女流,只不过不想让我明家的血脉就这样外流!”他顿了顿又道:“你们谁要反抗我便要谁的命!”说罢,哈哈的大笑起来。
白洛飞一听他这句话,便知道他已知道南烟是他亲生女儿的事情,他怒道:“你简直一点人性都没有,南烟她好歹也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白洛飞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要带走宝宝,而在场的每一个人只怕都得死!
明驭风止住笑道:“我不会怎么对她,至少不会杀了她,不过你就说不准了!”说罢,也不再理他,径直向破庙走去,他的脚掌被削掉大半,他也不包扎,任由鲜血倾流而出,一步一个脚印的向破庙走去。
夏瑶一出庙门,便见得满地的尸体,见钟痕躺在地上,明驭风满是杀气的朝庙里走了过来。她顿时怒火滔天,骂道:“是你打伤他们的?”
明驭风一见她走路的样子,便知道她没有半点武功根基,压根就没把她放在眼里,冷冷的道:“我不杀没有武功的女人,给我让一边去!”
夏瑶怒吼道:“你打伤谁都没有关系,就是不能打伤我的痕,我今天是跟你没完了!”说罢,一脚就向他踢去,她学过一段时间空手道,见到明驭风的杀气原本有些害怕,却又见他浑身是伤,以为他再不是她的对手,只是她的这个想法实在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