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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抄手上没有刀,但飞鸟却有中刀的感觉。
不过飞鸟这一双板斧之力,也教展抄不能抵挡,他只有急迟。
他一招伤了飞鸟,但仍闯不进房。
这时候只听鬼医大叫道:“小心他的刀!他惶急地补加了一句:“透明的刀!
展抄的手上真的有刀。
不过他的刀竟是透明的、看不见的。
所以鬼医和飞鸟都先后挨了他一刀。
透明的刀。
鬼医一面叫着,他本身也没闲着。
他正在应付“红衣巡使”俞振兰的飞索。
展抄微微一顿。第二次再闯。
飞鸟仍然看不见他下上的刀。
可是飞鸟甩着头吼道:“我不怕你,我不给你过去,就不给你过去厂说着肩上又多了一处血泉,但展抄又给他气势慑人的板斧逼退,不能越雷池半步!
嫣夜来、傅晚飞都掠了过去,要去协助飞鸟坚守房门。
只是他们中途被人截住。
农叉乌截住嫣夜来、年不饶截击傅晚飞。农又鸟的木柱三次刺击嫣夜来,都给她险险避过,到了第四次,杆尖挑散了嫣夜来的发髻,乌发哗地披散在肩上,嫣夜采也还了他一剑,几乎把农叉乌的鼻子削下来。
傅晚飞的情形,可就不如嫣夜来了。
傅晚飞生平不勤练武,他是沈星南四大弟子武功最差的一个,如今对上年不饶,实在是连抵挡一下子的办法都没有。
年不饶的兵器居然是一对“水火流星”。
“水火流星”是左右手各一条金属链子,系有八个棱刺的小铜盆,盆内盛水,水上布油,油上点火,舞动飞击,火焰如虹,但油不溅出,水亦不倾翻,波及范围极广,耀目难睁,简直无法抵挡。只好狼奔永走的闪避腾躲。
年不饶飞舞“水火流星”,他也有意要把这个人胆小子活话烧死,这样也好在“白衣巡使”手上立一个功,替他杀掉出言相辱的人,自然不愁没有甜头。这下傅晚飞可吃尽了苦头。
他闪躲过几下险招,给火烫伤了几处,眼看逃不过去,他就绕着住子走,年不饶一招失着,呼地一声,火流星链子缠住柱子反烫过来,烧着了他自己的衣衫,年不饶精研火遁经验,在“以火制火”自是不难,但这一失手,更觉连一个小子前取之不下,更是大大的没脸,故此攻得更狠更急。他原本在众人之中选取傅晚飞作攻杀对象,是以为此人武功最低,二两下手脚格杀了他,既可讨好于展巡使,也可以一马当先攻人房间,连立二功;不料这小子机伶敏捷,满屋蹦跳,就是杀他不着,心中恼怒至极,大喝一声,二人一十六枚火流星中,竟脱链飞出两枚,飞袭傅晚飞!
傅晚飞眼看躲不过去。突然窜人桌下。
两枚火流星击空,在大堂上燃烧起,来,片刻酿成熊烈迫人的火势。
年不饶气得忍无可忍。又射出二枚火流星!
傅晚飞避无可避,情急生智,脱下外衣,甩手一兜,接住两枚火流星。
衣服登时燃烧。
傅晚飞也给两枚流星隔着衣服一掸。如受重击,倒飞半丈,天爬不起来。
年不饶见是杀他的大好时机。狞笑声中。舞动剩下的十二枚火流星逼近。
突然之间,头上的横匾掉落下来。
年不饶吃亏在乎上所持是软式兵器,不能以火封架,只有展臂一托。
就在这时,乍觉有微风袭至,已不及应变,双腋如被针螫所刺一般辣辣的痛,随即凉沁沁地一阵奇怪冰源。
只见横匾后翻出一个脏兮兮又机伶的大孩子,对他嘻嘻一笑。年不饶怒不可抑,正要把他一起杀了,那孩子道:“你已中了我的‘冰魂雪魄子午镖’,再动一动,就没有命了!
年不饶吓得脸色都白了。他情知中镖,但双手在腋下摸来摸去,不但摸不到暗器,连血也没流一滴,伤口也摸不着,心忖:“这是什么暗器,竟然这般厉害,展巡使手上那把‘透明刀’虽然犀利,但毕竟伤人见血,这小于的暗器不但看不见,而且伤了人后还钻人体内,岂不更可怕十倍百倍。
这下只唬得魂飞魄散,下巴打颤地道:“……这……这是什么……暗器?……解药呢……?
唐果一本正经地道:“你要解药可以,但要先做一件事。
年不饶慌忙道:“你尽吩咐,别说一件,千件百件也答应。
唐果心想:怎么这等成名人物,竟然如此信口雌黄,贪生怕死?当下道:“你刚才逼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