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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着她腰的手蓦地一紧,同一瞬间,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口齿间都是糍粑的脆香。
她抱住他的肩,回应这个吻。
有没晒黑,这个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38。其实你不懂我的心(下)
走出电梯,叶枫想与盈月打招呼,便随夏奕阳一同进屋。
屋子内很静,只有餐厅里一盏蛋黄的壁灯是唯一的光明,卧室地门半掩着,夏奕阳轻轻地推开,盈月和俊俊都已沉睡,俊俊的鼾声很响。叶枫也探头朝里看了一下,捂住嘴,生怕呼吸声惊醒两人。
“我的笔记本呢?”她在屋子里四下看了看。
夏奕阳指指书房,两人放轻脚步走过去,一抬眼,叶枫就看到靠墙的沙发床,她的嘴角飞快地浮出一丝戏谑。抱着笔记本回过身时,表情已经很正常。
“我回屋了,你也早点休息。”
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但眼睛中的内容深不可测。看到她进了对面的公寓,他才关上了门。
她先去阳台开了窗,白天的灼热到了夜晚丝毫不减威力,外卖没有一点风,闷热异常,长达三月的北京桑拿天气已经正式开始。
她做了三十个仰卧起坐。又跳了二百个绳。感到身子都湿透了,这才把门窗都关上,进浴室洗澡,隐约听到外面有开门关门的声音。她关上水龙头,顶着一头湿发,穿了浴袍出来。
“你下了我一跳。”看着同样头发湿淋淋的夏奕阳,她的声音是从 喉咙里憋出来的娇嗔。
“除了我还能是谁?”淡淡的灯光幽幽暗暗地斜照在她的脸上,高挺的鼻子,突出的眉骨,显的棱角清晰。
他越过她,去洗手间拿了干毛巾。将她按坐在椅子中,温柔地替她擦拭着头发,她很少用吹风机,说电流回损伤头发,每次洗澡,她都是用几条干毛巾不厌其烦地擦,直到头发半干。
“你晚上不要看看书什么的,干嘛还过来?”她故意问道,呼吸快速而短促,两人又不是第一次单独相处,可他确实第一次在深夜来她的公寓。
“你没觉得那张沙发床太窄么?”
“我没有注意。窄又怎么样?”
“你说呢?”听出她的嬉闹。低头惩罚般的咬了下她纤巧的的耳朵,头发差不多半干了,他抱起她。
她看到他俊朗的眸中有两簇小小的火苗,常在深处,如遥远的星辰,让人迷醉。
突然间,一切变得自然而然。
“赌气鬼!”她轻笑了下。
她的床没有他的宽敞,只有一个枕头,但是对他们来讲,已经足够。
毛巾,浴袍……零零落落的散了满地,从客厅到床,他的唇一直辗转流连在她的唇齿之间。她的身子如同中了毒,伸手抱住他赤裸的腰线,一寸寸贴近迎合。身体的肌肤在他灵巧的手指下迅速升温变得滚烫,一点点如燎原的火势在蔓延。
她像一个柔弱的小女人,渴望男人细腻的呵护。又渴望他霸道地俘获她的身子,这是两种矛盾的要求,却是一种体验,而他如视珍宝的清怜柔爱,似乎让她成为一个更加弱小无助的小姑娘。
当她陡地想起一个词“一江春水”是的,在他密密麻麻的浅吻深吻中,在他融入她的身子时,晕眩、灼热、激亢……种种,让她觉得自己揉入一江春水。
也许,先前那点间隙,那微不足道的距离,都是为了燃烧此刻的催化剂。
他带着她,攀上了巅峰,那样的迸发让她觉得想失去了所有的束缚,身子轻如羽毛,她担心自己会飘落在地,只能紧紧的抱着他,在他的耳边喃喃呻吟,他将她的呻吟吮吸于口内,粗重的呼吸渐渐变得缓和,“叶……”他的声音沙哑的连她的名字都无法叫全,或许这是他独有的称呼。
身子疲累之极,两人都不肯睡去,他拉过薄被盖住两人的身子,侧身搂抱着她,被下赤裸的肌肤交缠着,谁也舍不得先挪开。
“你晚上都听歌?”他感到脖颈一凉。从枕边摸出一个MP3。
“恩。”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打开MP3一人一个耳机,“有首歌很特别,你听听。”
“额?”雌雄莫辩的中性嗓音。“除了想你,除了爱你,我什么什么都愿意……”
“梦飞船的《不值得》,好听么?”
“还好、”他摘下她的耳机。“你直播又带耳机,听歌又用,对听力不好。”
“我怕影响隔壁邻居,要知道他可是赫赫有名的大主播。”她皱了皱鼻子。
“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