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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英语没有多少*口音。KIM自云已在中国流浪了好几年,以教吉它和英语为生。KIM又问他们都是干什么的,BG说自己是在读研究生。马莎想了想,说自己是OFFICELADY。的确,如果不当警察,她有可能就进公司了。当然,也有可能追随哥姐而去,哥现在是大学教授,姐虽说一直在读书,其实是到美国不久就跟哥借钱开了家房地产中介公司。她想不出如果自己去了大洋彼岸,会从事什么职业。像现在这样,就挺好。
BG和KIM聊天时,马莎把今天的经历告诉了昆明警方的联络人,又把刚才在街上买的备用手机卡号也发给了他们。
BG问,艾玛,你给谁发短信啊,发这么久。马莎说,给我老公。BG睁大了眼,你已经结婚了?你。。。。你这么年轻?!马莎还想说,我还有孩子呢,儿子那张小脸在眼前一闪而过,心狠狠地痛了一痛,忍住了没说。
BG小声嘀咕,你老公肯定不是一个好老公,怎么能让你自己一个人到处跑,你会让人拐走的。
马莎不置可否,抱着衣服说,我先去洗澡了。
马莎才出门,就听KIM问BG:“do u love her?”BG不假思索地说:“Yes;No;I‘m not sure。”
不知今晚会不会有情况,那些家伙是因私还是因公而来?昆明警方能帮忙到什么程度?马莎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只好在去浴室的路上把周围环境认真的察看了一遍。
院子里的假山、假石、树木、建筑都可以作藏身掩体,树影婆娑,只有几盏光线不足的路灯。背包客们精力充沛,好多人在亭子里喝啤酒,围着一个摩梭族小伙子在唱情歌。当她的视线落在院墙上,发现自己住的这一栋宿舍二楼有蹬上院墙的落脚处,想起白天看到的隔壁大院的情景,她的心踏实下来。
洗完回到房间,BG外衣都没脱倒在床上睡着了。KIM在轻手轻脚整理着自己的东西。马莎收拾收拾,也和衣睡下。
脑子里那根刺又在挑动着她的神经。她反复思考,为什么会被人跟踪,跟踪她的目的是什么呢?支队长也是好意,在不知对方来路的情况下,先给昆明警方打了预防针。如果只是向昆仑的私敌,日后会不会给人指责滥用公权呢?如果真的是贩毒集团所为,他们想从她身上得到些什么呢?
贩毒,贩毒,马莎好几年没办过贩毒案了,现在涉毒的案子都由反毒大队去办。慢着,似乎几年以前是有过这么个案子,那时马莎还是个普通警员,有一天,她所在的案组接到线报,说有个贩毒集团打算在深海“办点大事”,究竟什么事,线人也说不清楚,只说各处都在准备,贩毒集团的人力物力都在调动,目标是深海,要干什么却只有一定阶层的头目才知道,小喽啰们都处在一种“山雨欲来”的兴奋中。后来是马莎化妆成中学生(那时候多年轻啊)把一个据说是十分关键的人物钓了出来。调查的结果却令人大失所望,这人身家十分清白,没有任何前科。局里觉得蹊跷,不敢轻易放他走,就以他当时打伤了一个路人为由以伤害罪起诉了他。审判时没有公开。
会不会贩毒集团在找这个人呢。
马莎在被窝里把她的想法跟大队长和支队长提了,问是否留意一下围绕这个人,贩毒集团有没有什么动作。
发完短信,一阵困意袭来,她把手机充电器接上,用头巾盖住脸,闭上了眼睛。
当晚,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儿子会说话了,但一开口就是像猫一样“喵喵”声,母亲在一旁流着泪说:“孩子只有猫作伴,只学会了猫语。”向昆仑跳出来指着她的鼻子说:“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自己的孩子不要,去保护别人家的孩子,快点回来按手印儿,离婚!”
她想向他们解释,张着口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她想去抱孩子,孩子“喵喵”地叫着,满地乱爬,也不要她抱。她哭了,哭也无声,眼泪像水晶一样,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三
马莎一大早就醒了,一睁眼,见KIM早已穿戴整齐,坐在床边在想着什么。BG还是仰着脸,睡成个“大”字。马莎觉得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尽落在一个陌生人,还是个外籍男人眼里,有点难为情,再说,她现在身份不一样,于是,迅速在被子里把头发扎好,脸也稍为打理一下。这才坐起来,和KIM互道了声“GOODMORNING”就匆匆抱着衣物和洗涮用具去水房了。
正洗着脸,一旁打扫卫生的两个服务员大声议论道:“昨晚院子里猫闹得好凶啊。”另一个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