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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老奴这就去备车。”话音刚落,只见李叔利索的跑开。
看着消失在转角的背影,欧阳泉嘴角轻扬,这世间除了姐姐,若说还有他所牵挂之人,那非李叔不可,想到姐姐,欧阳泉不由心情低落。
姐姐不见了,丝南国来报和亲的公主不是真正的公主,而是带了人皮面具的假公主。在严刑拷打下,随嫁的宫女们才说出了真相,真正的公主早在几年前和亲的路上被人掳走。
看着风中水波荡漾的湖面,欧阳泉缓缓闭上眼,他一定要找到姐姐,她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为她哪怕动用所有力量,过早展现势力让皇后有所防备也在所不惜。
“清娘。”简一同情的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子,张开双手紧紧将她搂入怀中。“哭吧,哭吧,把你所有的委屈痛痛快快的哭出来。”
看着抱在一起哭的稀里哗啦的两人,孙胥一个头两个大,女人是水做的,这话还真不是说假的。这叫清娘的女子遭遇确实悲惨,她哭那叫情有可原,可她简一可没什么值得哭的遭遇,她跟着凑什么热闹。
“人家遭遇可怜,哭是理所当然,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孙胥一脸鄙视的抬手戳了戳双肩微微颤抖的简一。
拍开身后咸猪手,简一哭的更凶。“我也不想哭,可是就是控制不住。”
眼里心里脑里除了哭声还是哭声,被弄的心烦意乱的孙胥逼不得已施法设下结界阻隔两人的声音。
恢复安静的耳边,孙胥松了口气,女人真是麻烦。
清娘说她三岁父母双亡,四岁被人贩子卖到戏班,五岁开始学戏,十六岁那年被一富商公子看重,收做偏房,十七岁生个儿子夭折,十八岁生了个女儿还是夭折,十九岁夫君为救她掉下山崖死去。,同年,一向身体健康的二少爷生了场怪病英年早逝,二十岁被当扫把星遭夫家赶出。说这些的时候她的目光空洞,脸上毫无表情,不像是在说自己的身世,倒像是在说别人的身世。
他开天眼看过,她确确实实是个凡人,不过她身上带凤凰之光,不可能是她口中所说的可怜女子,这其中必有隐疾。
将哭晕过去的女子安置好,简一跟着孙胥走出房间。
“我们不该管她的事。”
孙胥的话让拉门关上的简一微微一愣,心底一股无名火瞬间被燃起。微重的将门拉上,简一哀怨的看着孙胥,“你这人怎么那么没同情心,你不觉得她好惨吗?”
摇了摇头,孙胥困惑的沉入自我思绪,清娘图的到底是什么?她为什么要接近他们?
好多好多的为什么让人烦恼,孙胥轻轻叹息,烦恼是人衰老致命的原因,他可不想未老先衰,还是少惹麻烦的好,打定主要,不给简一反抗的机会,施法带上她走人,瞬间消失不见。
 ;。。。 ; ; “老板再来一份。”在简一仇视的目光下,孙胥朝不远处伙计喊着。
四周依旧一片寂静,完全没有人搭理他。歪头想了想,孙胥冷下脸拍了拍桌子站起身,“怎么滴?你是怕我不付钱么?大爷我有的是钱。”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绣功精致沉甸甸的荷包往桌上扔去,大有暴发户的感觉。
“咳咳……”简一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满脸疑惑的看着失常的孙胥,师哥不会是被鬼缠上吧,他是神,怎么可能会发生那样的事,很快鬼附身这想法被简一略去,那他一定是出门被驴踢了脑袋。
“刚才戏台上不是这样演的么?你们怎么都没反映?”孙胥满脸疑惑的转头看着四周的人,只见人们一个个脸抽筋,目光你充满了鄙视。
虽然一直被人用目光注视,可如今这目光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简一拉着凳子朝边上挪了挪,成功和孙胥拉出一小段距离,一副我们不认识他的凑向眼皮都不抬一下吃饭的女子。“那里来的神经病,我们走。”
女子只是缓缓放下手中的碗,朝简一点点头。
“你们别走啊,我的演出才开始。”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孙胥忙出声阻止,只见两人头也不回的离去,将他无视的彻底。
看着消失在门外的两人,孙胥无所谓的耸耸肩,环视一圈众人,在众人非议的目光下坐下吃饭。“真是一群不懂欣赏的家伙们。”
戏台下,女子哭的梨花带雨,好生让人怜惜。简一拧了拧早已湿透的帕子,欲哭无泪的看着哭的尽兴的女子,这女子真的好生奇怪,一会寻死觅活,一会又哭的梨花带雨,就是死活不开口说一句话,她不得不说,她摊上了个麻烦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