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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让他下去。他帮我取出布团后,又把门锁好,然后拿着一些东西朝着谷走去,不多会儿,谷口传来了一阵钢丝绳发出的咝咝声。
直到天黑,我再也没有见他回来过,维有一个可能,他相信我所说之后,竟想一个人逃跑了。我想那些孩子一天要做十五个小时的活,从早上六点起来,到天黑两个小时后,他们才收工,在这半山谷里的照明来自他们预备的一个汽车点瓶。灯光很弱,直到那些孩子分不出哪些是金砂和沙子后,才允许收工,他们把所用的工具洗好后,一起排队回来的。我想那时有九点多了,因为夏天的白天要长。
那屋个孩回到屋里,那个叫李东的人把他们锁在一条固定在地桩上的一根铁链,然后给他们每人发三个馒头,打了一盆水放在他们面前,我以为打水来给他们洗脸的,但看那五一孩子一边吃着馒头一边趴在水盆边,像小狗一样的喝水,我难受的哭了起来。
他们谁也没理会我,彼此之间也说话,吃完了,他们便相偎在一个角落里睡去,也没有洗澡,瞒屋里是汗味。“你们什么被骗到这里来的?”我实在忍不住,轻轻的问了一声。外面的两条大黄狗闻声开始犬叫起来,他们害怕得不敢看着我。
对面的屋里,李东和另一个男人在翻找对讲机,他们想呼叫山下,问那个大胡子怎么还没上来,但一直没找朝,我想,肯定被大胡子带走了。过了一会,李东洗澡,穿了一条叉裤又折回我们这间茅草屋。进屋先下令几个孩子转身面墙,不许看。我知道他要干嘛,但我没想到他要在这里侮辱我,他的手隔着麻袋乱摸了起来,任凭我大声叫骂,他还是一脸的亢奋,外面的狗也在这时汪汪大叫不止。兴许摸着麻袋不好受,他想解开我的袋子。嘴里得意的对我笑道:“你这么高贵,让你睡这里,真的委屈你了。这几天就跟我们爷儿几个睡一块。”
“你敢乱来,我咬舌自尽给你看,看我死了,石铁怎么收拾你。”我对他喊叫。过于慌张,我忘了提醒他大胡子已经逃跑了,听了这话,他把布团塞住我的嘴巴。“想死我也不让你死。”看我出不了声又不能动弹,他欲蹲下来把抱起来,但这时门外的两条大狼狗叫得很狂,他不耐烦站到门口,对着那两条正在上下跳的两条狗大喊:“叫什么叫,给我住嘴。”两条狗顿时听住叫声,但还是显得不安地看着他。
“李东,你才多久没玩女人啊,弄着这么大的声响,把狗都搞得不安宁。”对面的那个屋子里传来那个男人的调侃。
“妈的,老子都还没脱裤子呢?”李东气骂道,又转身回屋里,这时两条狗又开始嘶鸣起来。“还叫?”李东抓起门边上的一根木棍对着两条狼狗扬起来,两只狗又趴下看着他。李东丢了木棍又朝着屋里走来,刚到门口,那两条狗又大叫,李东刚转身回去,突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直接把李东扑倒在门口,茅房顶上也掉落下少许的茅草。
我也瞬间受到惊吓,相反几个孩子都面对着墙,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个黑影是从屋顶上跳下来的,是一个,他把李东扑倒后,一手卡住了他的脖子,一手捂着他的嘴巴,然后把李东往屋里拖进来,再把门关上,这时我才知道那两条狗为怎么叫得那么疯狂了。
李东叫不出声,只拼命想挣脱被人从后面卡住的那双手,那个黑影单膝压在他的后背,然后把他的上身往上用力弯曲,只听到“啊”的一声惨叫,李东软倒在地上,他的后背被压断了,只在地上打滚。那个黑影放开他,然后亮起一个小电筒照着那几个男孩,然后又照着我。然后过来,掏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割开我身上的麻袋,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和塞在嘴里的布团。
这时,我才看到来人穿的是一套警服,头上带着黑色头套,就是电影中的飞虎特警模样。只露出两个眼睛和一张嘴巴。我得救了,我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还有那些孩子。”我对他说。
“嘘——”他举个手势让我别出声,因为刚才李东那声惨叫,对面屋里的男人听道了,他正在那么喊叫着什么,而李东还在地上痛不欲生,加上两条狗还在拼命的叫,听不出对面那个男人在喊什么。
那个黑衣人把我扶起来后,转身用拳头打烂了头上那盏小灯泡,然后把我推到门边上,在我耳边低语:“知道我是谁吗?”他边脱下他的头套,抓着我的手去抚摸他的下巴。
“小刀——真的是你吗?”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抚摸着那稀薄的胡子,我不确定的问。
“是你老公。”没等他回答,我已紧紧的抱着他哭了起来。“我以为你死了。”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