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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小葫芦

小妾听到程清的质问，眼圈红通通，纤手拿起白色丝帕遮住半张脸，眼神幽怨地望着程清，如怨如诉，就像是个被抛弃的人在面对负心汉时虽然有怨，但由于感情付出得太深，即使怨极却又不忍心责怪对方似的无奈又无助。

小妾长得本来就美，那表情做得恰到好处，被望之人很容易被的表情所影响，程清已经被影响，本来怒气冲冲的表情在看到小妾泫然欲泣的脸时心顿时就软大半，他放柔声音问：“是不是被陷害的？”

“清儿！给我闭嘴。”程夫人对如此容易就被美色所惑的儿子感到失望，声音极是严肃。儿子好美色固然生气，但最为气的还是个做错事不思悔改还心要勾引儿子的贱人！

“是。”程清听程夫人的声音便知娘是生他的气，赶忙坐正不再看小妾一眼。

小妾见程清如此，心急眼泪便盈满眼眶，急得双手直攥丝帕，此时若是程清能护自己，那还有希望留在程府，若是他不管自己，那还有什么指望？

“杨氏！为何要对们三奶奶下药？”程夫人沉声问。

杨氏低下头，眼中闪过丝害怕，本想使些小手段勾得程清来救自己，结果程清却因程夫人句话就不吭声，没人能救自己只能靠自救，想通后心下稍定，杨氏挺直腰板儿：“夫人明鉴，婢妾没有做过害三奶奶的事。”

“啊？是冤枉的？”程夫人望向刚刚因为挨不少板子而吐口的丫环，“杨氏没做过，却偏是收小佩给的玉镯，在引开送糕的下人时趁机将糕调换。是嫌板子挨得少所以敢谎是吗？”

那名丫环顿时大呼冤枉，在向程夫人禀明自己句句属实后便开始和杨氏的丫环对质起来，双方自然谈不拢，一个是收另外一个人的好处去办事，个却死不承认声称是被冤枉的。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名小厮被带上来。

“夫人，个就是王二。”

王二脸惊慌地跪下，头埋得低低地不敢抬头看人。

“就是王二？小佩和是什么关系？”程夫人利眼紧紧盯着颇有几分样貌的小厮，小佩正是杨氏的贴身丫环。

自王二被带上来，杨氏和小佩的脸色均变变，当然杨氏脸色变得幅度小速度快，没有被人发现，而小佩则不同，即使很快便镇定下来，但依然被很多人发现的心慌。

“们、们……”王二结结巴巴地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回答也没什么，很多人都知道们是什么关系。们程府丫环配给府中的侍卫或是小厮很平常，若是们二人真互有情意，只要主子同意便能允们两个。当然，心术不正的人除外。”程夫人饮口茶，扫眼小佩和王二，“昨日王二出过府是吗？去采买古玩之时顺便去药铺买补肚子的药，那里正好也卖红花。”

王二越听汗滴得越多，但就是不开口。

“好啊，嘴挺严实，带赵大过来。”

赵大早就等候在外，很快便被带上来，他很干脆，没用问便将昨日自己被王二支开后的事统统遍，包括他发现王二偷偷摸摸地进药铺去抓药，然后王二离开后自己去药铺打探王二是买什么药，他套话水平老练些，于是那年轻的小学徒便将什么都。

“由于王二买药是偷着买的，事后套他话，王二也不告诉他去过药铺的事，红花是什么东西奴才自然清楚，由于奴才不知他拿红花要害谁，没有真凭实据之下也不便将事挑开来。今日奴才听三奶奶出事立刻便想到事定和王二有关，因为他和小佩的事奴才清楚，他为小佩买红花再自然不过。”

“夫人，奴才由于没有事先将事禀明夫人，差儿害得三奶奶……都是奴才疏忽，若是奴才聪明儿，早想到小佩身上，三奶奶也不会有事。奴才该罚！”赵大完后就磕头。

“算，事不怪。”程夫人没迁怒赵大，从下人们的供词还有种种证据来看，害郑若兮的就是杨氏！已经是肯定的，现在再审只是走个形式而已。赵大又不是神仙，哪里聪明到王二买红花他就想到是小佩为杨氏用来害郑若兮的，他要有那个脑子，也不可能到现在依然还只是个普通的采买小厮。

王二听完赵大的话张大嘴脸上血色尽失，明明小佩向他保证会衣无缝的，结果出事没多久就查到自己身上，是哪里的衣无缝！

王二为活命矢口否认赵大的话，但是证人不是只有个，还有名丫环证实昨晚来花园拿给花浇水的水壶之时恰巧碰到小佩和王二在私会，在觉得秽气要赶着离开时正好看到王二拿出个小纸包递给小佩，由于二人的行为太过鬼祟，引起丫环的怀疑，于是悄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