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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的意思是。。。。。。用她心上的师兄骗她先回去?”
刘栎笑着没说话,阿柳说不定心里也有这样的念头,只不过眼下有怕回了家来不了了,只要刘杫答应去接她,或许今晚她便会启程。
送走刘杫,也没有漏过他寻找年素的眼神,看来还是得想办法顺水推舟,帮着推了年府的亲事,不然自己哪还有机会。
刘栎进了屋,瞧见年素裹着被子像蚕茧似得,上前脱了外衣用手连着被子一起抱在怀里,不自觉的抚摸她的粉腮,或许是常年练武,手上结了茧子,年素不舒服的嘟囔了一声。刘栎用唇摩帐她玉贝般的耳垂,琢磨该怎么样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思。
年素有个习惯就是认床,当初在刘府也没睡好,后来到严州折腾了几天,加上舟车劳顿,被温泉水一舒坦,现在睡的比猪还死,早把刘栎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第二天早上年素才想伸伸懒腰,发现被什么东西裹住了,闭着眼挣扎扭动了半天还没松开,只好不情愿的睁眼看看是怎么回事。
“啊!你。。。。。。你怎么会。。。。。我们。。。。。。滚下去啊!”
年素语无伦次的说着话,刘栎昨晚被这小祖宗踢被子动来动去闹的半夜才睡,好不容易睡着,就觉得有人在推自己,等清醒过来便看到一张气鼓鼓的脸近在咫尺。
“唔。。。。。。你醒了啊?”
年素一巴掌对着刘栎拍过去:“你这不废话吗!我现在想问的是为什么我们会睡在一起?”说完摸了摸自己的喉结,还有身上的裹布,发现被子是自己卷着的,还不是最惨的情况。
“阿苏,你要明白,现在是你睡到了爷我的床上!昨晚爷睡得好好的,谁知道你会爬上我的床,抢我的被子,还往我怀里钻。。。。。。”刘栎看着年素的表情变了又变,就知道她已经迷糊了。
年素想着自己还真有可能嫌木榻太硬,然后不清醒的爬到床上去,那就是刘栎吃了亏,偷偷的看了他一眼,想着应该是没有发现什么的,毕竟被子裹的这么紧,他也睡得迷迷糊糊,这才放下心来。
“那个。。。。。谁叫你虐待下人,让我睡木板子,错不在我!”正打算义正言辞的想要争取一张床,哪晓得这大爷直接开口让端洗脸水进来伺候他,年素只好找了件外衣穿上,出去打水张罗早点了。
厨房里的丫鬟婆子一路上嘀嘀咕咕的,年素也没在意,等到进了屋放下东西,替刘栎打理头发的时候,从铜镜里看到自己的模样,瞬间明白可能又有新八卦要出来了。
哪晓得瞎了眼穿的是刘栎的外衣,披头散发的,活生生一副被蹂躏的状态,难怪下人都暧昧的对自己问好。都怪刘栎平常不检点,让人知道他男女通吃,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身污水了。
刘栎自然也看到了年素的样子,心里正得意她这小迷糊注定会被自己吃干抹净,还帮忙数钱的,接着一天心情都不错,嘴角含着笑吩咐年素摇扇子喂水果。
过了两日年素才发觉刘柳那个磨人的小丫头不见了,问刘栎,说是回家看师兄了,想着自己促成的好姻缘,年素考虑不如去开个媒人馆也不错。
“栎哥哥,原来你在这里,害的我们好找。”莲花姐姐跟着刘杫从右边石路上摇曳生姿的晃过来。
别说是男人,就是年素也喜欢听莲花姐姐说话撒娇,娇滴滴又不做作,难怪让人觉着她是真柔弱,不是装出来的。
“大哥,刘管家派人传话,盼着我们早些回去,说他那把老骨头都要散了。”
年素想到刘杫和刘栎不在,那府里的事务出去应酬都得刘管家自己亲自上,要是那胖身子,没有肉感还真不习惯。在庄子里也住了几天,年素心里念着红楼,巴不得早些回去。
夜里一行人便启程出发回湖州,年素在马车上追问刘栎关于月银和画的事,生怕他翻脸不认帐,到嘴的鸭子飞了。
梁莲盈一派天真的跟着追问是什么事,年素傻了才会告诉她。莲花姐姐看没人搭理,只好把目标又转移回刘杫身上,毕竟她那天知道刘杫把刘柳送走了,暗自高兴了不少,说明自己在刘杫心里还是有些地位的。
“杫哥哥,湖州最近要开一家红楼,还规定只能让女子进出,谢绝男子呢?没见过谁用这样的手法做生意,还真稀奇,什么时候我也要去看看。”
年素一听红楼两个字,立马竖起耳朵,有人表达意见也是好的,后来听到莲花姐姐也要去,年素思考是不是要让人多收她一些银子才解气。
回去的时候坐了一辆大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