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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只觉得刘家是个靠着大树好乘凉的地方,能抓住一个自然是最好的,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清刘家两兄弟到底想干什么了!
梁莲盈下了轿子直接往刘杫的院子走,一路上想着该怎么和他说今日看到的事,突然在回廊处停了下来。
“小姐,你不去二爷那了吗?”初春差点撞到自家主子身上,但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去了,回吧!”
一旁园子的高亭里,刘栎立在那半响,看到梁莲盈回了自己的院子,笑着把手里的檀扇交给金银,坐着喝起了酒。
珠宝看自家主子笑意没从脸上消失过,心情好的跟捡到银子似得。暗叹是哪个人遭了秧,才让爷这么高兴啊?
啪的一下脑袋被葡萄砸中,珠宝感受力道不用看都知道是刘栎祖宗,“爷,我是做错什么了?”
“没有啊,我只是想赏颗葡萄给你!”刘栎现在心里想的满满都是年素被自己抱着不知所措的模样,没想到平常胆子挺大,谁知是个纸老虎!不过梁莲盈倒是个明白人,知道现在去和二弟说年素的事没有用处,要么就是她有自己的打算,要说最近湖州可是传了不少新奇的八卦出来了。
刘栎猜的没错,梁莲盈在路上本是想告诉刘杫,可是转念一想,对自己没什么好处,反倒把年家又拿到台面上来引起关注了。
可惜她忘了年家除了年素,还有一位老爷!自己在红楼里对一群小姐说的话,现在湖州有头有脸的一些大人都在讨论,主要是内宅的夫人传起话来,速度简直顺风飘!
何况年家和刘家结成姻亲,会让湖州的生意大变革,谁都会默默的关注。自然传开了,在会面的时候,有人好奇问了年奕勤几句,他当场黑了脸。自家的事被拿出来当笑柄,任谁都不会高兴,何况是各家打着自己的主意,都想把女儿嫁进刘家。
年素本来用自个儿老爹找的芙蓉棺,在红楼里供不应求赚了大钱,没想到回了屋看到年奕勤在那板着脸,府里气压低沉沉的,空气凝固的只能听到树上几只蝉鸣声。
“爹爹,这是怎么了?”年素其实更怕装到火药,不过看见年管家和彩虹们在那拼命使眼色,自己不上也忒不够意思了。
年奕勤看着皓齿蛾眉的女儿,亲事自己是真的不中意了。何况阿素现在做生意学的也快,叹了口气:“阿素,爹爹想了想,和刘家的亲事还是退了吧!”
年素一喜,没想到这么容易,“可是爹爹,退亲总是有理由的,我们只能提出来命理不合,也不伤两家的颜面,您看?”
对于刘杫,年奕勤的确很看好,可是连身边的女人都管不住,真说不过去,“也好,我明日登门去亲自说!”
可不能让刘杫有机会反驳,年素拉着年奕勤的袖子撒娇,让他直接书信一封交给刘栎,毕竟是大哥,也有决定的权利。更不必让刘杫解释原因,还提议看能不能出去玩玩儿,以免有人到府里来找麻烦。
年奕勤哪里晓得年素和刘栎暗自达成了协议,觉得她考虑的很周到,当场提笔写了一封信,年素一边瞧着一边乐呵,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爹爹,打算带着阿素去哪玩儿啊?”换来了一次出远门的机会,年素在心里小小的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爹爹不打算带着你去,你在府里留着,一是刘家也不会来找你,二是最近铺子的事多了起来,你在我也放心。既然芙蓉棺卖的如此好,那我就带着年管家一起去趟西北,路途遥远,你跟着也不合适!”
听老爹都说完了,年素也不好再强求了,只好低着头泄气的回了屋。路上听着彩虹们描述为嘛突然间峰回路转又一村,让老爹有个退亲的想法。
年管家打发了伺候的下人,立在年奕勤的身边,小声的问:“老爷,西北那边的生意我去看看就好,您不用亲自去的。”
“年诚,此次我得亲自去一趟,一是芙蓉棺的事你不清楚,事情繁琐,我怕阿素的红楼因此受了影响,毕竟我是想让她开心点赚银子。二是。。。。。。。有两队势力都想要我们在西北的那条粮草运输的线,不得不让我警惕。”年奕勤相信富贵险中求,可是也不能冒冒然的选择哪一方。
年管家当然明白走错一步,后果不是能洗牌从来的,谨慎些也没什么坏处,点了点头出去安排去西北的事宜。
第二日天还没亮,年素想着要给老爹送行,努力的挣扎的起床,耷拉个眼皮子到了大门,年奕勤交代了几句好好照顾自己,铺子不懂的问问掌柜,坐上轿子出发了。
本想着山中无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