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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惊又惧,既不敢出声求救,更不敢用力挣扎,正在心慌急乱间「小和尚」已经一头撞了进来!虽不敢出声,仍是忍不住的喉间迸出「哎!」的一声。
黄华闻声回头,家惠急忙夸张地「哎哟!」一声,掩饰道:「哎哟!这一身脏衣服,不赶快换下来怎麽行?」杨暕第一口血吐在绛儿身上,第二口血吐在家惠身上,她二人急忙当场换下脏衣,全都扔在这一堆上!就这样,这一大堆染了血污与泥泞的脏乱衣物,就是以暂时掩饰轻微的动作啦!家惠、绛儿又来帮萧瑶更衣,一面对身旁小师妹说:「明依,去把推车弄来,全都送去洗!」
明依知道要尽快把床上二人弄离现场,急忙去找推车去了。
黄华身为小师姊,当然也关心萧瑶的伤势:「你现在觉得如何?」
萧瑶笑道:「我现在觉得好极了!」
只见她脸色红润,娇艳欲滴,容光焕发,更神奇的是她亲眼见到萧瑶大腿上的伤势,深可见骨,此刻竟已完全愈合,只剩下一条嫩红的痕迹!黄华惊异不已,握住她的腕脉一探,长叹道:这位殿下,简直太神奇了,你应该好好谢谢他!」
萧瑶被她瞧得心虚,嗫嚅道:「是。:」
「把这里弄乾净,莫教大师姊撞见了,她可不像我这麽好说话!」
是」
黄华向外走去,一面向绛儿道:「跟我来!」
「是」
绛儿跟去,家惠却轻轻扯了她一下,表示有话要说。
她定是怕黄华耳尖听到秘密绛儿点点头,表示你说吧!
家惠又突然涨红了脸,终於鼓足勇气,伸手指指埋在床单里的杨暕,用那只手的食指竖起向上!又用另一手指指自己之後,变成一个圈形,往这竖起来的食指上套下去绛儿立刻明白她的意思,一把将她的手压下来!
原来她眼见萧瑶与宛如二人,先後获得意想不到的「艳福」竟也见贤思齐,也想要一尝「异味」!明依果然找了一辆推车来。
黄华亦在门口道:「你来不来?」
绛儿应道:「来啦!」
她匆匆向队传点头,同时也指指明依。意思是叫她别忘了也给小师妹分一杯羹!家惠会意点头,绛儿这才匆匆追随黄华而去
口 口 口
黄华道:「如果你是我,该不该报告大师姊?」
绛儿道:「报告什麽?」
黄华瞪眼:「你还跟我打马虎眼?」
绛儿冷笑:「去呀,你去告呀!去叫大师姊带一大群人来『捉奸』!」
黄华怒道:「不要说得那麽难听!」
绛儿亦怒道:「是你自己把事情想得太难堪!两情相悦,男欢女爱,正常得很,你偏偏以为天要塌下来了,偏偏以为错在你,责任在你,担心烦恼、该不该报告。!」她愈说愈怒:「你莫要忘了,要不是他,那十几位师姊、师妹,早就重伤而死;要不是他,咱们『栖凤庄』早就被『鄱阳王』消灭殆尽!你,大师姊,所有活口,只怕早就被那些黑衣歹徒拖去强奸、轮奸,甚至用船带回他们鄱阳湖水寨,供他们」
黄华一耳光打去,厉吼道:「住口!」
这一耳光打得她满嘴是血,她却更是扬声大吼:「我为什麽住口?是我说得不对?还是你不敢往下听?」
黄华目现凶光:「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别忘了你我都是『栖凤庄』弟子!」
绛儿道:「对了,你是师姊,你告诉我『栖凤庄』的家规是什麽?是忘恩负义?还是恩将仇报?你要说的是『戒杀』?还是『戒淫』?你再告诉我。栖凤庄。的弟子,准不准嫁人?准不准结婚生子?准不准相夫教子,成家立业?」
「你这麽大声,是要惊动别人吗?」
「惊动别人又怎样?惊动全天下都不要紧,去把大师姊叫来,甚至去把师父请来都行!」李莫愁突然出现大吼:「绛儿住口,不可对师父不敬!」
原来四周早已围满了师姊师妹!
就连大师姊「雨虹仙子」亦惊动赶到
绛儿一见李莫愁,如见亲人,立时奔过去投入她怀中哭泣道:「小师姊她打我!」
李莫愁道:「你该打!」
绛儿一怔道:「什麽?原来你也帮她欺侮我?」
李莫愁扬手又是一耳光,打得她滚出好几步远,厉声道:「你造反了?」绛儿爬起身来,又满脸是血,疯狂大笑道:「好,好极了!你们全都联合起来欺侮我。你们根本就容不下我,我走好了,让我死在外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