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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姿势,一点儿也不见害怕。
何少一缓缓走过去,只一个感慨:“原来男人也可以荡秋千,且可以如此花样百出,仪态万千,让人眼花缭乱。”
话虽如此,走近之后,想到刚落了一场雨,他还是出声提醒道:“板子湿滑,你可注意”
谁料这一开口,却惊吓了他,一个愣怔间便站不稳了,忍不住惊叫出声,眼见着就摔了下来。
何少一眼疾手快往前一蹿接住了他,冲力却将两人都掼倒在地了。
花丛里枝叶滴露,登时将两人衣衫湿个半透。秋风正凉,何少一连忙将斗篷裹到赵迎身上。
赵迎裹好斗篷,面色才渐渐缓了过来,恢复正常。
他抬脸责道:“少一哥,你干嘛突然出声啊?吓死我了!”
何少一却不答话,他想起来正是人家救了自己,也不好再说,刚想说句软化,肩膀却被何少一抓住了,他眼睛亮晶晶地问:“迎弟,你刚才叫我什么?”
“少一兄”
“不是!”
“少一哥”
“再叫一个!”
“少一哥!”
“嗯,以后都这么叫了!知道没?”
“啊?好好吧。”
何少一将他从花丛里拉起来,月色如水,倾泻了一个院落的银光。
赵迎笑道:“少一哥,你看,这才是真的花前月下!花之前,月之下。”
何少一拍手道:“对啊,花间一壶酒,对酌两相亲。你快回房换上一套我的干净衣衫,我去叫人备酒,我们廊下赏月观月,吟诗作对,岂不快活?”
说完也不待赵迎答应,急急去准备了。
一张矮几,两个蒲团,斗篷更加厚重,伸手一摸,才知道里面缀着皮毛。
矮几在长廊下放着,上面一碟炒蚕豆,一碟酱牛肉,一碟五香豆腐干,一碟盐卤蛋。一只银耳玉色白瓷酒壶,两个小盅。
何少一笑道:“这是我自厨间寻来的,迎弟将就则个。一会儿还有热姜汤送过来,这山上不比山下,更深露重夜风凉,一个不注意伤寒了就坏了。”
赵迎笑道:“已很好了。只是我酒量不好,只能浅饮,否则定要失态。还请少一兄勿怪。”
何少一斟酒的手略停,问道:“你叫我什么?”
“少一哥。少一哥。”赵迎连忙更正。
何少一笑道:“能饮多少便多少,哥哥不灌你。”
热姜汤送过来的时候,还上来厨子做的山鸡炖野菇,满满的一砂锅,冒着热气。下人们还抬来了三扇屏风,将左右与后方都挡好,抵御夜里的凉风。赵迎这边起了一个炭香炉,下面是精炭,上面是檀香。另有两个小暖手炉递到了他们手上。
何少一没叫人伺候,下人们下去后,赵迎也放松了下来,尤其是这个圈起的小空间里,似乎温暖得很,热姜汤下肚,从里到外的透着暖意。两人一边饮酒,一边小声交谈,凑到一块去啃山鸡肉,喝野菇汤,好不惬意来哉。
不多时,赵迎已醉意朦胧,支持不住,趴到了桌子上。
何少一却不愿回去,将皮毛斗篷给他裹了个严实,最后想了想,又让他靠在了自己怀里,凑近炭火,将自己身上披的斗篷往前拉拉,又给他覆上一层。
赵迎换上的是何少一的衣衫,略有些大,领口微开,一线锁骨若隐若现,在月光下闪着迷人的光泽。袖子略长,他的手伸直了也只能露出个指肚,喝酒的时候略挽了上去,露出了一节皓腕。
何少一将他袖子撸下来,将胳膊也盖到斗篷中去,碰到他手时,只觉得修长细软,若不是掌中有练习弓箭留下的薄茧,他简直觉得那诚然就是一双女人才有的纤纤素手。
何少一原本喝得不多,却只觉腹中一阵燥热,热意渐渐上涌,不多时额上就见了微汗。怀里的赵迎醉意朦胧,似睡非睡,将醒未醒,何少一问话,他偶尔还能断断续续的作答。
又聊了一会人,何少一也觉得睡意朦胧了。忽然听到赵迎轻声问道:“少少一哥,那天我问你的娈童你为何不告诉我是什么”
何少一一震,立时又觉得醒了酒,遮掩道:“不是什么好话,你老记着做什么?”
赵迎道:“我我好奇,哥哥他也不告诉我,还问,问我,从哪儿听来的”
何少一连忙道:“你没说是我说出来的吧?”
赵迎立时答:“没没有。我总,总觉得好似不是什么好词”
何少一低头,想了想还是凑到他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