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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此行偷偷摸摸跟出来的锦安国皇帝。
哎,一想到皇帝,耶律容的头又开始大了。好端端的,扔下自己地江山不管,偏要跟他来这种战乱纷飞的地方。说什么为了亲自捉拿李无双,耶律容心里明白,还不是为了偷偷溜出来玩吗?
可季小柔却并不知道,面前的人如若知道她是李无双,定会不顾周遭之人——哪怕是皇上——就拿起刀把她劈死。如果她知道,就不会当着文武百官地面笑盈盈地看着耶律容,缓缓道:“耶律使节真是一代英雄豪杰啊!想必经常带军驰骋战场吧!”
耶律容刚才正想着心事呢,一时间没注意到皇帝身边还站着一位仙女般地女子。这女人什么来头?大唐地皇后?也不能这么年轻啊!大唐地公主?也不能参加早朝啊?且不想她是谁,这话虽听着如恭维,可总感觉有些不对呢?
耶律容下意识地一抱拳,道:“不错,耶律容确实经常带兵出战。不知姑娘。。。你是。。。”
疑问写在耶律容的脸上,皇帝虽不知季小柔此话何意,但还是笑着介绍道:“耶律将军见怪了,朕身边的女子叫季小柔,乃是本国国师。”
“哦!”耶律容先是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随即又在眼角晃过一丝轻蔑,心想:哼,怪不得这么大个国家连打仗都要借兵,原来是败在女人手上了。
即使别人看不出来,像季小柔这般聪明地人是看的出来的。这让她感觉很不满,却还是笑呵呵地说:“我说呢,原来耶律将军真的是经常上战场,想必腿伤过吧!”
诶?耶律容晕了。这是什么话?打仗和借兵跟腿伤没伤过有什么关系?摸了摸鼻子,耶律容回答道:“没有。”
“这就怪了!”季小柔假装迷惑地看了看耶律容,眨了眨大眼睛又道:“将军当真吗?本国师你从进门到现在,腿都没打过弯,还以为耶律将军在战场上落下了不能下跪的后遗症呢!”
好!
看着脸瞬间变绿地耶律容,在场的所有人都在暗暗叫好。虽然平日里经常被季小柔这张破嘴欺负到不行,可关键时刻还真起作用呢!皇帝他老人家此时可真是大快人心啊!本来就对他的傲慢不满,可身为一国之君又不能出言不逊。如今季小柔替他解了恨,怎能不高兴?
耶律容见众人都暗地里嘲笑自己,怒火冲天,狠狠地瞪了一眼季小柔又望向皇帝等待皇帝他老人家的解释和处罚。
当然,皇帝是不能不给耶律容面子的。佯装生气地训斥季小柔道:“季小柔!你身为本国国师怎能如此待客!你可知罪?”
季小柔也配合着皇帝他老人家,一副受惊地样子道:“臣知罪。还请皇上您处罚小柔。”
皇帝沉思片刻,沉声道:“那,既然你知罪,就赶紧出去罚站反省吧!”
在一旁等着看好戏的耶律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虾米?罚站?这算什么罚?!这不等于存心包庇且蔑视他这个使者吗?!牛眼一瞪,“皇上,耶律容还真不知道贵国是这么处罚对于外国使者出言不逊者啊!”
还没等皇帝开口,协理大臣已经走出来了。关键时刻,胳膊肘是不会往外拐地。“非也非也。老臣想耶律大将军还不知道本国国师为本国犯错之人所定的处罚是什么吧。”
耶律容一头雾水,就听见太子殿下笑着走出来道:“国师大人曾经说过,我们需要更多的爱心耐心;尤其面对犯了错误的人,我们需要更多的机智和理智。”
额?
“国师大人还说过,我们如果真心热爱人民,大家可以试一下,一旦要对犯错之人动怒;可以先冷静三十秒,三分钟,三小时,三天,你都会有不同的解决办法。可以在自己起居或工作的地方写警示语:不发怒;天会塌下来吗?”左相大人如是说。
额额?
“国师大人也说过,用真诚才会换取真诚,暴力只会培植暴力。教育别人之时,人格魅力比拳头更有力。”丞相大人如是说。
额额额?
“当然,国师大人也告戒过我们一个人可以犯错误,但一旦认识到,再不下决心改正,那只会在错误得到路上越走越远。放弃体罚或是仗责是一种理念,是一种追求,是一种约束,是一种自信。放弃体罚和仗责需要高素质,需要高水平,需要有实力。”安灵则大宰相如是说。
一种被耍地感觉遍布耶律容全身。当他黑着脸满头大汗地听完满朝文武噼里啪啦地讲完“国师大人曾经说”之理论以后,哪还能找到季小柔的身影?!
而更要命的是,皇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