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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怎么说?”
“与你无关。”
“那是自然,”牧文讪讪道,“我只是想说若是四爷因着生气非要把她找回来惩罚一番,那么四爷何不就此让她流落贫苦的乡村野寨以此让她远离富贵荣华,也算是对她的惩罚。”四阿哥嘲讽的看了牧文一眼道:“你不认为那样正中了你师妹的下怀吗?!哼,惩罚!”这种可笑的话竟然也说的出口。
“她也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四阿哥又何必如此较真呢,再说了,她那种人在王府里也只会闯祸的,她这一走,四阿哥不是也省了心了”
“废话少说,我不会因为你几句话就放过她。”
“这倒是我没想到的,”牧文像是自知没趣的笑笑,颇为苦恼的说“每次她跟我提在府里的日子都是一脸的苦相,什么整天一大堆衣服等着她,什么连自己的院子都出不去,什么惹了府里的主子差点被拖出去砍了。我原想着四阿哥早就烦透她了想着就算没有那张休书她也早晚会被赶出去的,没想到四阿哥竟然连把她赶出去都不能解气。”四阿哥听这话怒从心起,如果李晚此刻在这儿恐怕他要掐着她的脖子逼她收回她的抱怨了,四阿哥哼了一声,嘲讽的笑着脸上却透着狠意说道:“这都是她跟你说的?想不到我这王府在她眼中竟成了地狱一般,那我岂不是更要把她找回来在这里接着受罪?”牧文真的无奈了,到底是四阿哥故意回避还是他说的不够巧妙,怎么他像是火上浇油啊。
“四爷,你对晚儿想必也是有些感情的,毕竟在一起处了三个多月,我想无论如何你也是希望她过得好的,是不是?”
“他不让我好过我自然也做不得以德抱怨的人。”一句话又将牧文的小算盘打乱了,自贬的自褒的都不行,这位爷果真像晚儿说的那样,叫人捉摸不清。“四爷,我就直说了吧,晚儿在府上只与音儿亲如姐妹,若是你这时候让音儿随意找了人给许了出去,恐怕等她回来你府上不会太平的。”
“自从她来这里这里就没太平过,我等着她找我。”四阿哥仍是面不改色的说着。难道音儿就是他用来要挟李晚要挟自己的工具吗?根本不是正人君子的行径,牧文心下对他恼怒,不客气道:“你明知道晚儿讨厌这里,还找她回来做什么?”
“又是她跟你说的?”四阿哥脸色愈发阴狠,“我倒是要问问她,她有什么资格讨厌这里。”
“想不到一向睿智明理的四阿哥会做这种没意思的事。”
“怎样算是睿智,怎样是明理?任着她留下一纸书信说谢谢我对她的关照就走?任着她说把我当成一个所谓的朋友就结束?任着她以陌生人的姿态跟我说保重吗?她把我这王府当成什么了说走就走,她到底是谁谁给她的权利!”四阿哥一声高过一声的反问道,他不愿承认自己被那个女人搅的不能平静,可是他又怎么能忍受她如此无视他的感受自私的跑了呢,桌上的茶杯文书被猛的推到地上,瞬间地上一片狼藉。
“你既然爱她,就应该尊重她的选择,她在这里不会过得开心的。”牧文针锋相对道,可是他自己也能感觉到这句话有多么的虚无缥缈。果然四阿哥怒视着他吼道:“我不允许她就不能选择,永远不能!”他说的那么不可一世,那么张狂自大。“你难道只是以这种蛮横的方式爱她吗?怪不得她想要离开这里。”
“你住口!单单纵容她擅自出走这一条我就能让你脑袋落地。”胸口的起伏他努力压了下去,愤怒却夹杂着难以言明的心痛,那种滋味让他几乎失控。
“你终是给不了她想要的。”牧文摇了摇头低低的说道,叹了一口气……
柳曳家里只有一个妹妹,偏这个妹妹对行医救世没半点兴趣,所以他家的药铺总是处于无上司状态,药铺长年由一位老仆人看着,大家都叫他余伯,他是柳家的老仆人了,年轻时跟着柳老爷进京做过几年官后来又跟着被贬的柳老爷在凤鸣城定居,据说柳老爷是个很清廉的人,因为不肯跟那些官员同流合污最终被贬到了这座颇为偏僻的小城,不过柳夫人倒是看得开,她一边宽慰夫君的郁郁情绪一边看些医书,然后便拿她看到的治病的养生的药材功效跟夫君闲聊,这一聊就是几年,柳夫人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医书的复印版,对药材那是滚瓜烂熟。
据说是柳夫人的点拨,也据说柳老爷的仁义本性看不得百姓受苦,总之柳老爷开窍了,突然意气风发的崛起精气神十足的对凤鸣城大大整治一番,从民风民俗到邻里间的鸡毛蒜皮都有他的教化留下的痕迹。而柳夫人呢,为了配合夫君的整风救世运动顺理成章的开了一家药铺,两人遥相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