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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木笑着解释:“赵夫人生女时年岁已算颇大了,况赵姑娘的情况王妃也是知晓的,早晚成亲其实都无甚大碍。但在赵夫人心中,自是想着越快越好。”
“这般听来确是有理。”顾霜点点头,沉吟片刻,以为不妥,“此事说到底还是赵府的家事。此番发了这个帖子,想来应只是礼节上的知会罢了。……便就婉拒了吧,不过需备上一份薄礼,恩,就两套上等的笔墨吧,分别赠予赵家的两位姑娘,就说我与她们在百花宴上相谈甚欢……等等。”
这个理由似是有些不恰当,又想了想,“还是将礼备下以待不时之需吧。”
言下之意便是不送了。叶木皆恭声应了。
想到一事,叶木提醒道:“王妃,还有不到十日便是太皇太后的寿宴了,不知王妃打算备上何礼?”
顾霜微微一笑:“你放心好了,此事我已有安排。明日我便会将需要的东西列在一张单子上,你按照上面的内容去采办便是。”
“是。”
最近因太皇太后寿诞将至,顾霜便让人提前将账本拿了过来,一为核对,二为预估大致收益,这般一来,纵是因寿诞耽搁了些时日,也不必担心账本会被人浑水摸鱼。
是以她这几日常忙至深夜,很是劳累,几乎沾床便睡。萧彻曾提过几次让她好生歇息的话,却都被她软语糊弄过去了,且竟也未再折腾她,连着琐事都替她一一做了,实在很是体贴。
今天好不容易将所有账本查完,得了空闲,自是要好好谢谢他的。
叶木在一旁看着自家王妃眼中柔光尽现,约莫知晓她的心思,再粗粗一算,正是王爷快要回来的时候,便眉眼含笑地退了下去。
萧彻自娶了顾霜后,便从未在宫中过夜,且每日回来的时辰似有越来越早的趋势。
府里下人皆道,自从摄政王府有了女主人,整座宅子不再似之前的古板平淡,愈发生动活泼起来。
萧彻当然听到过这样的说法。一向不喜欢下人多嚼舌根的他,那时听了却只觉得舒畅快意,甚还打算赏些月例,还好想起之前对夫人的承诺,赶在话说出口前将嘴巴闭上了。
这几日他家夫人很是辛苦,他自然是心疼的。可看她劳累之后入睡极快,不似之前的辗转反侧,反倒觉得这是一个让她暂时忘记烦心事的好法子,索性不再阻拦,只替她将旁的事情处理好。
不过,眼看寿诞将至,南国使团业已进入凤新境内,他需得想着如何处理好家事才行。思及此,不由皱皱眉,韩旷那货既然不是为了夫人而回来,那自然也不是为了南朝左相。
所以,究竟有何事须得他亲自现身?
眼前忽然闪过月夜伽蓝的模样。如今那处早已被他的人看管起来,可即便将一切踪迹都掩埋,让它们恢复到无人所知的状态,他也未必能保证不会被有心之人发现。更何况,韩旷并未回到国公府,而是安居在九华山下的一座小镇里。
为何偏偏是九华山?
他是不可能从韩旷口中知道什么了,而暗探寻得的内容不过都是那家伙的风月史,让他实在有些头疼。
再说沈昙,近日她一心研究月夜伽蓝,连来摄政王府给轻衣请脉的次数都大大缩减了,想来一时半会儿仍旧还是一无所知。
对了,还有关在地牢里奄奄一息的小厮,可却竟是个硬骨头。
现下他真的唯有等待。等待韩旷的下一步动静,等待沈昙的结果,以及,南国左相的到来。毕竟,眸光一闪,他需得与她核对一件事情。
萧彻朝着摘星阁走去时,脑中全是桩桩件件需要解决的事情。可一待进了院子,便下意识将一切收了起来,只剩下心心念念的夫人。
甫一进门,便见顾霜正伏案写着什么,还未皱眉,忽地想起秦昇在进府之前便已告知他今日夫人便能空闲下来,那么……挑眉看了一眼夫人的侧颜,悄悄绕到她的身后,偷偷看她在写些什么。
若是十年前的萧彻看到现在的自己,不知会作何感想。
堂堂镇边大将军竟将夜探敌军的计策步伐用在了闺房之中,并还怡然自乐,隐隐自得。
如今的萧彻得意后方才意识到这点,不由对自己一哂,却很快被夫人的字迹所吸引。
“夫君口味偏咸辣,其次酸甜,最末为苦。想是与其多年行军生活有关。肉中最喜牛羊、其次鸡鸭鱼、最末彘肉。这点倒是像游牧族中的人了。葱姜蒜诸类并未有甚忌口之处,此点甚好,少了诸多麻烦。
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