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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
“住口!”娥皇轻声喝斥打断了他的话,“燕王,你死了这条心吧,就算你没有妻室,我也断不会嫁你为妻,我恨你!”
李弘冀听到‘我恨你’三字,神情为之一滞,身子顿时僵了僵,刚要再说些什么,就听房外走廊传来了脚步声,环翠在外面低声问道:“小姐,您还没睡下吗?奴婢听到你房里有声音!”
娥皇一喜,赶紧答:“是啊,环翠,我有些口渴,你快去给我倒杯水来!”说完看着仍抱着自己的李弘冀道:“燕王,你没听到吗?我的丫环马上便要进来了,你还不滚?”
李弘冀轻轻笑了笑,“这事要传出去,世人只会说你周娥皇品性不端,本王有何惧?”
娥皇推开李弘冀,又惊又怒,道:“你真是无耻卑鄙。”听着走廊又传来环翠的脚步声,娥皇眼泪似断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李弘冀手上。
李弘冀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慢慢放开了娥皇。几步窜至窗户边,打开绣窗,人已跃了出去。
娥皇猛松了一口气,下得床来关窗。谁知手刚碰上窗棱,李弘冀的嘴脸竟又冒了出来,“娥皇,你记住,再敢对林仁肇念念不忘,我会让他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娥皇吓得倒退了好几步,面色苍白。神色恍惚间,李弘冀已消失了。
娥皇惊魂未定,这司徒府虽不是朝中重臣的府院,可也是守卫森严的,如今他李弘冀却能来去自如,那以后。。。。。。娥皇打了一个冷颤,不敢再往下想。
“小姐,水来了!”环翠推门而入,却见娥皇只着了里衣,直愣愣地站在窗户边吹风,便以为她还在为林仁肇的事伤心,不禁心生怜惜。
轻轻将茶水置于桌上,她走到娥皇身边,顺手将窗户关了后,欲扶小姐上床休息,却发现娥皇手心冰冷,全身不住打颤。
环翠心下一紧,担心地问:“小姐,您的手好冷,赶紧把外袍披上。”
娥皇任环翠给她披上外袍,叹了一声,说:“环翠,我没事,只是心里难过,今晚你留下陪我睡,好吗?”
“小姐,别想那么多了,保重身子要紧,林公子要知道您如今这个样子,一定会更加伤心难过的!”环翠扶了娥皇在床上躺下后,也挨着娥皇躺下。
久久沉寂,却听娥皇突然幽幽说:“环翠,你代我去一趟林家吧。”
佳人渐消瘦
林府上下,到处一片素白,死气沉沉,隐闻哭声。
林仁肇满面憔悴,手里紧紧握着娥皇写给他的信。
信上虽没有半个字涉及儿女私情,可是娥皇的无奈与关切之意却跃然纸上,只是嘱咐他节哀顺变,凡事小心,远离李弘冀。。。。。。
娥皇,是我让你忧心了。林仁肇望着天际黑沉沉的厚云,心中一阵悲一阵涩。父亲亡故,他林家自是要败落了。
许久,林仁肇才低声问道,“环翠,你家小姐还好吗?”
想到小姐如今的样子,环翠眼中带泪,答:“林公子,夫人整天将她关在房中,不让她出门,小姐整日里茶饭不思、以泪洗面,整个人已消瘦得不成样子了!”
林仁肇听言好不痛心,双眉紧皱,心底自是苦涩难言。自己现在已如此境地,周夫人不让娥皇与自己来往也属正常。林仁肇缓缓转身,不再言语。
麻衣映着黯淡的庭院,好不凄凉。环翠不忍再看,辞了林仁肇出了林府。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仁肇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不曾来过周府。
一个月很快便过去了,林仁肇仍旧没有消息,娥皇越发肯定,定是因为她的缘故连累林大人,所以林仁肇也不愿再见她了。自己亦不能出府,又不愿再问,问了又能有何意思。
人生在世,相识是缘,缘尽,也就罢了。
李弘冀自那晚来过后,娥皇便夜夜让环翠陪着自己睡,倒也再没见他出现过。
所幸的是,李从嘉的信从未断过,隔几日便有一封送到她的手中,让她可以暂时忘却那些焦虑与不安。
这日,娥皇正在房中呆坐,周老爷推门进了来,“娥皇啊!”
娥皇赶紧站起,这才微露了笑意向周宗请安,“爹爹,找女儿何事?”
周宗蹙眉看着强露笑意的女儿,沉默了片刻,方道:“娥皇啊,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一声,林仁肇前日里竟公然出言顶撞燕王,皇上已降了他的职,将他调离金陵,到江州任都尉去了。”
夜长人奈何
娥皇笑意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