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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是谁说的从没把我当男人?”白皑萧嘴上一步不饶。
“嘻嘻,是不是昨晚你把他累坏了?”沈梨若眯着眼蹲在白皑萧身前,盯着他一层层泛红的面颊露出得意的笑容。
“沈梨若,你到底是过来这里干嘛的!”白皑萧心想要不是看在她是女人或者是…看在自己根本就打不过她的份上早就想动手了。
“别这么敌意的看着我…”沈梨若拍拍白皑萧的肩膀:“我也是为郑先生高兴,这些年他始终孤独一个人,谁也入不了他的心——我还从来没看到过他对谁有对你那么紧张,可惜你这小子向来生在福中不知福,脚踏两条船还自怨自艾——”
“停!”白皑萧怒道:“我什么时候脚踏两条船?”
“佳轩的事你怎么解释?”沈梨若轻哼了一声:“他为了你现在连警察也不做了,看这架势就是为你死了也心甘情愿——唉,我也不是说你不好,感情这事难言对错。”
“我对不起佳轩,但我绝对不会将他对我的好来无限度地无耻利用。龙行社面上盛况风光,暗地里漩涡湍急,我只能尽我最大的力量保护他。”白皑萧叹了口气道,面对沈梨若招牌式的伶牙俐齿质问入心,他承认自己很难招架。
“你不用跟我解释保证,虽然我没怎么谈过恋爱但这点道理还是懂的。”沈梨若笑道:“人么,都会空虚寂寞冷,连郑先生都不例外何况是你这样自由缺爱的毛头小子?”
“你提到唐衣的言语令我好奇万分以至于我暂时不打算追究你称我为毛头小子的无礼言辞。”白皑萧瞪大眼睛:“你刚刚才说唐衣跟我在一起令你们深感欣慰,我不管是真心的还是客套的我都很开心…但是,什么叫做空虚寂寞冷,他也不例外?”
“你难道不知道他以前的事?”沈梨若警惕得闭了口:“我以为他都告诉你了,你既然不知那抱歉我不能多嘴。”
“不就是跟我父亲白谨谦谈了一场惊世骇俗感天动地最后生离死别的恋爱么?”白皑萧满不在乎得揶揄一连串:“那又怎样?”
“呼!”沈梨若擦了擦冷汗:“原来他真的什么都告诉你了,那我的话也就好说了——你与郑先生相爱归相爱,就不要把佳轩当备胎了。话糙理不糙,尚佳轩是个善良无私的人,纵然不会像海拓南那么偏激和变态,但失望久了心理还是会产生变化的。”
“首先你给我搞搞清楚,我白皑萧要是有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心思,我宁愿天打雷劈。”白皑萧怒道:“我知道尤其是你这样的郑唐衣本命党,一心一意唯他是从,看谁都觉得配不上你心目中神一样的男人…但我跟他之间的是真的不容他人置喙。就算我拥有了你弟弟的心脏,也不能成为你能随意教训我的理由!”
“这个他也告诉你了?”沈梨若的眼神黯淡一瞬,旋即扬起刘海。
“你先听我说!”白皑萧不爽被她打断话语:“其次,对于尚佳轩我一贯以来欣赏与感激。承认对他有过动心,也试图好好在一起——但这是我跟尚佳轩之间的是,你干嘛扯上海拓南?他背叛了唐衣得到了龙行社,从这一连窜的的阴谋和手段背后不难看出他是个冷血决绝的阴谋家。我跟随他不过是各取所需互相利用,这道理你们懂海拓南懂我自然也懂——但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空虚寂寞还偏激变态,你该不会是想说海拓南曾跟唐衣有过去,最后发现永远无法取代我父亲在唐衣心里的地位,恼羞成怒这才对唐衣采取了疯狂的报复?”
沈梨若的眼里满是惊诧,她停顿了几秒钟轻启朱唇道:“你不是都清楚么,还问什么?”
“清楚…”白皑萧的嘴唇抖动着,“我不清楚!你是说…我猜的这些都是真的?”
“他…郑先生他不是什么都告诉你了么?他跟你父亲的事,跟海拓南的事…这些你不都知道?”沈梨若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嘴巴闯了祸:“你…是不是不知道海拓南的事?”
“郑唐衣!”白皑萧从沙发上拔起,一把踹开卧室的门:“你给我说清楚!”
“白皑萧你别这样——”沈梨若后脚跟进去,拦住正要发难的白皑萧:“你这冲动的臭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过去的事就不能好好冷静谈谈么?”
“冷静?”白皑萧望着郑唐衣一脸茫然的表情,冷笑险些呛出绝望的泪水。
“小萧,你怎么了?还有梨若——你怎么才刚来就能跟他发生这么大的冲突?你之前怎么向我保证的?”
“郑先生对不起…”沈梨若小声道:“我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没有什么不该说的,”白皑萧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