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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对他从一开始就喜欢这样直接又赤裸。
下身被他贴着恶劣地摩擦,陆昕被逼得轻喘出声,想阻止这太撩拨人的情yu却又愈发激烈。手抵在他胸前想要推开的动作还未完成,又被他咬住喉结舔吻。
陆昕被征服的理智在这一突然加剧的刺激里拉回,他艰难地推开顾均的禁锢,脸轻轻地蹭他,稍微规律喘息才哑着声音开口,“总经理,我们晚上还要去花房那边。”
顾均看着他脸上被情yu覆上的红晕和汗水,用手轻轻触碰,难得这样肯停下耐着心思听陆昕说话。
陆昕见他没有生气的样子,心里也高兴起来,他和温华在花房时就答应凌晨会过去和他们一起看才送过来的几株昙花,已经确定好时间,今晚凌晨一点多会开放。
他没有问过这男人便自己答应下来这种邀请,不自觉地带了几分讨好又期待的眼神看男人,“我想过去看那几株昙花,可以吗?”
陆昕的唇被吻得略微红肿,手圈在他腰上,微仰着头看他,就连声音也比平时多了几分软糯。
顾均专注地看着他,用手轻轻地沿摩他的唇按压,似漫不经心开口道:“什么时候”
问这句话便是同意。
陆昕心里那几分心思被这样轻易满足,眼里透出笑意,不料才回答完问话,又被男人凑过来吻住。
比刚刚更过分地直接扯他腰间的皮带。
陆昕惊慌又几分委屈地避开吻,“总经理。。。唔。。。”
他最脆弱的yu望被男人掌控,惊喘出声,身体却再也没有办法拒绝。
顾均温致地吻着他,又沿着颈侧咬上他耳朵,细碎逗弄,手上动作却丝毫不见这般温柔。
他贴着他耳边出声,“现在时间还早,帮我脱衣服,恩?”
像诱哄,又是不能抵抗的温柔命令。
陆昕浑身被他撩拨起的高热烫着,任他予取予求。
顾均把他压在窗沿旁,吮咬他肩头细腻滑嫩的肌肤,一点一点吻他的背脊,又用饱含着情yu张力的声音蛊惑他,“我会轻一点。”
缓慢又磨人地进入,却又是不留情狠狠地撞击。
陆昕被这男人凶狠又温柔的动作疼惜着,咬着唇控诉他言行不一,却被吻住。
一场qing事,终于不再仅仅是一场qing事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棋局
大清早,沈韫就去厨房拦截了陆昕,按着自己的喜好要求他多做了几份小点心,他昨晚并不知道陆昕多看到什么,对着他丝毫不见尴尬。
而陆昕现在一见到他,就想到昨天晚上在花房里见到的那一幕。他原本一直以为只是温华一个人的心思,却没有想到远不止这样。
他听顾伯说过,沈家一向位高权重,几代单传,上次仅是沈韫在军队出任务时受了伤,便被沈老爷子和沈父逼着退役,要是知道他和温华的事,那种后果,他都不敢想。
昨晚深夜几个大男人围在花房里守着几盆待开的昙花,温华让下人灭了屋里所有的灯,只点着几根蜡烛,花房里人影花影疏稀,陆昕看着顾均和平时完全不同的样子,就在他身边站着,就连侧过脸看他的表情,都带着几分柔和的笑意,让他完完整整的沦陷。
他想,如果一辈子就是这样,也是不错的。
邵康过来的时候,顾均正在和沈韫他们部署如何在东北三省布局的发展计划,陆昕刚给他们整理好近几年这边所有产值的分析表,就听见邵康对他的老板说:“肖君被高桥本一的人带走了。”
他说完,又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对陆昕看了一眼,那种淡淡的嫌恶和嘲讽。
顾均身边的人从来都没有说过,肖君对这个男人来说,是不重要的存在。陆昕也曾经亲眼看到过他对他的在乎,不管是以前听夏冉她们说为他在酒会上为他挡酒,还是那次在PUB从未有过的怒气。
所以看着这男人沉着脸吩咐顾恺将明天回S市的机票取消,离开书房,陆昕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本来就不真实,他和肖君似乎并没有什么可比性。
温华和沈韫同样也是难看的脸色,肖君对顾均的意义毕竟比别人有太多的不同,商场上最常见这种卑劣的手段,高桥本一果然没有让他们失望。
温华和沈韫动用手里的关系搜人,顾均直接去了顾家。
自以为聪明的几个叔伯一直以为除了他母亲,肖君是顾均最不容人去触的逆鳞,为了这个野种,顾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