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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
林遥的精神为之一振!恨不得立刻就把询问结果拿来看,可他最后还是硬生生的忍住,说:“真是辛苦大家了。”
艳萍相当诧异地看着他,问:“你真的是林遥?”
“如假包换。”
“你,你不看审讯记录啊?”
“不急。”
艳萍眨眨眼睛,很自然的转回头对另一位同事说:“喂,去找法医过来,给这小子验验DNA,我怀疑他不是我们组的林遥了。”
林遥又冷了脸,告诉这位臆想过头的同事说:“你去问问局里哪个法医敢抽我的血?”
“啊,真的是林遥。”艳萍确信了。
与此同时。
廖江雨拿下了头上的耳机,看着司徒一副沉思的模样,就问:“这就这样,你想从他嘴里知道太多,基本上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我从没想过要在他身上打什么主意,我的目标是他身边的人。江雨,我去海滨酒店,你也别在家闲着,干活去。”
廖江雨苦了一张脸,刚好赶上翟子希拿着他的手机进来,这和尚的表情立马如沐春风,说:“等急了吧?”
翟子希摇摇头,压低声告诉他:“卓大哥找你,说是要你帮着调查什么人。”
看着翟子希递过来的手机,廖江雨笑呵呵的说:“告诉那臭不要脸的,我没空。”
“好,你们忙,我出去。”
司徒站在一旁忍着笑,看见翟子希出去以后,就颇有感触的说:“也许啊,我们之中子希才是最强的一个。天大的事都能接受,特别是能爱上你这事,简直就是,妈的,你下手轻点。”不等他的话说完,廖江雨一拳招呼过去,险些要了司徒半条老命。
和老友打打闹闹着的时候,司徒离开了他的家。前往海滨酒店的路上,他一个电话就把母亲从家里调出来,约好在酒店门口见面。
一个多小以后,刘文婷见到儿子慢慢悠悠的走过来,就笑着问:“这一次,你又想见谁?”
“不用怕啊,这个人绝对不会死。”上一次,通过母亲的引荐见到了何领队,结果她却死了。司徒也知道母亲心里有些不好受,开玩笑似的回了一句。
刘文婷轻轻拍打了一下司徒的肩膀,有些埋怨地说:“我从没认为那是你们的错。”
“我们?我说妈,你怎么还把我和小遥栓一块呢,现在是敌人啊。”
带着笑容白了这个儿子一眼:“你心里想什么我会不知道,你们和我才是敌人吧。”
“呦,怎么了,你还真以为小遥能赢我?还是以为你能拆散我们?”
“千夜,不要太高估自己哦。”
“妈,是你骑虎难下才对吧。闲着没事你说你闹什么劲啊。”
听着儿子的埋怨,刘文婷突然察觉到了什么,拉住司徒的衣服就问:“出什么事了?”
“没事,有事你也别管。你和小遥有过约定,你就是一个旁观者。”
“我问问不行吗?”
“不行!”司徒突然冷了脸,刚才那份笑意融融的态度如烈火下的冰,消融殆尽。他别过眼神深深吸了口气,心道:如果不是答应你的赌约,我绝对不会让他受伤,更不会恩爱了一夜后,把他一个人留在陌生城市的酒店里。
“你,一直都在怪我。”刘文婷的声音听上去像是苍老了很多。
“从老爸死后,我就没原谅过你。”
“千夜……”
“别哭啊,我最受不了你掉眼泪。一码事归一码事,你是我母亲,尽管有些事我想不开,但是,我还是爱你的。你和小遥,是我最重要的人。”
刘文婷看着身边高出自己好多的儿子,突然间察觉到,自己真的老了。然而……司徒家的媳妇,不比男人差,她不想说些什么客观上的理由,就算到了最后也无法得到理解,她还是要坚持下去。
是的,他的儿子,不能再无视深埋在心底的黑暗了。
27
一段不开心的小插曲过去后,刘文婷领着司徒走到了接替她工作的执行总裁房门前,年纪约在四十多岁的男人开了门,看见刘文婷的时候还有些惊讶。
“下午好,罗恩。”刘文婷换了一副笑脸,和自己的同事打招呼。
罗恩是个加拿大人,中文几乎不会。司徒的英文又是个半吊子,只能让母亲留下来做翻译。刘文婷还没有做正式的介绍,罗恩就指着司徒就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中心思想司徒是弄明白了。这位罗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