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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称呼的人,虽然还是觉得有些尴尬,不过想着随他去了的越鸣也渐渐觉得习惯起来。
“您的体力上太差劲了。”真田紧皱着眉,握着刀柄的手似乎微微抽搐了一下。“太松懈了。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我想请您加入我们的训……”
“啊哈。”越鸣挤出笑来,退后了两步。“这个就不用了吧……真田君。师叔年纪也不小了,你们年轻人的活动还是不要参加为好……呐~”
“你……”真田的脸黑了一半,看着面前这个面容秀丽身材纤细皮肤细致滑腻的比自己还要年轻小半年的男孩子,有点儿无语了。
“对了,真田君的队友们今天下午就要来了是吗?”越鸣接过,或者不如说是夺过对方的竹刀,转移话题。
“恩。”真田点头,看着他来来回回收拾东西的身影。“幸村和我都认为这个计划不错。”
“是吗?那就好。”越鸣明朗地笑起来,推着真田走进了更衣室里。“今天爷爷和伯父都不在家,只有伯母的话气氛应该会活跃一些吧……”
说完一抬头,才看见真田黑着的脸似乎程度又有所加深。
遭了,怎么想着就说出来了。……像是真田这样严肃的孩子,听到这样的话不生气才会比较奇怪吧……
“你呢?”出乎意料的,真田问了一句。
“诶?”
“我知道今天只有母亲会在家里,那么你呢?”
“啊……我当然也在啦。”越鸣暗暗呼了口气,“叔叔还没有消息,我也找不到地方去啊。还是说,你觉得我呆在家里会打扰到你们?那么我离开也没有关系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田绷着脸,似乎在考虑怎么对某人歪曲的思维方式解释自己的意思。
“安啦安啦,我知道的。”越鸣已经脱下了练功服,赤裸着上身,正在试图将头套进T恤的衣领里,声音听起来瓮瓮的。
真田还有些担心。毕竟越鸣说起来还是个孩子,一个人寄居在别人家里,会有些不安也是应该的。而且对方那种口气,还有声音,起来怎么听怎么像是在难过的样子。
“弦一郎这样的乖孩子怎么会对师叔不尊敬呢~~我知道的啦~”越鸣的脸顶着灿烂的笑从衣领里钻出来,将正准备出言安慰的真田堵得一口气几乎喘不上来,只能僵着脸,看那个越来越喜欢开玩笑的人顶着有些乱蓬蓬的头发跑出去。
“真田君,你再不快一点就要迟到了哟……”越鸣的声音从道场外传过来,真田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眉头更紧。
不一会儿,越鸣就在主宅的二楼上看见真田匆匆而去的身影。跑步的样子很规范,速度也很快,只是想着真田这样的窘状,就不免微微笑起来。
真田到了学校的时候,网球社的晨练已经开始了。
他换了衣服,又深呼吸了几次让胸膛的起伏不再那么明显,才走到训练场去。
从入校时起,真田严谨不松懈的作风就是出了名的。新晋社员也好,较有资历的社员也好,几乎没有人见到过真田迟到。因而今天这位铁血的副部长破天荒来往,还是让大家小小地议论了一番了。
当然,最后这议论就终结在了部长大人百合花开的笑容中。
虽然腹黑的部长大人也很令人觉得恐怖,但是这种恐怖的感觉没有真田的铁拳在一边帮衬,也就显得格外怡人起来。以小海带为首的一干人等都暗暗舒了一口气。
对于这个满头海带的嚣张的孩子来说,立海大是一个十足有吸引力的地方。首先,它是前年、去年全国大赛夺冠的学校,作为第三代的卫冕冠军本来就很有嚼头。而这个倒霉孩子当年(其实也就是数个月前)还曾经抱着称霸立海大的雄心单挑了整个立海大网球社,打得一群学长满地找牙,直到跟他眼中的三个怪物对上,才狠狠地挫了挫这个孩子的傲气。
而这三个怪物里,柳是军师,每天充其量就是不动声色地对你做一些观察记录,评判一下各项指标,再给你一份经其精心考量的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训练菜单——威慑度,零。
再说幸村部长,首先是美人一个,印象分就噌噌的上去了,就算是每天对着你阴笑,那人家也不会有阴笑的样子,都是百合花式的美丽笑容。至于这个笑容之后的诸如:“sanada,切原君的动作慢下来咯~”“sanada,切原君已经失了三个球了哟~”又或是“sanada,切原君的动作太难看了啊……”而带了的一系列连锁反应(怒吼——‘太松懈了!’——‘莲二,给切原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