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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骨節分明的手撫在眉宇間,揉平紋路。
「你在哪?」
宴池:「秦如溪公司樓下。」
宴深相信,如果有天他因為心肌梗塞進了醫院搶救不及時導致猝死,一定有宴池一份功勞。
「你去那幹什麼?」
宴池:「還能幹嘛,蹲人唄。」
良好的自控力讓宴深忍著沒罵出聲。
對待宴池,宴深一貫是放養狀態,只要他不惹事,其它的隨他。
他沒想過這樣的放任會鑄成宴池同他的好友一起爭奪一個女人的下場。
不怪他冷血,兩個大男人為了一個女人死去活來?
嗤笑至極。
放著幾百萬的生意不做,費盡心思去想對方喜歡什麼,簡直是浪費時間。
宴深不止一次提醒自家弟弟,讓他收起苟且的想法,一貫聽從他的宴池這一次竟與宴深唱了反調。
宴深沉聲道:「馬上回來,到宴氏等我。」
不等宴池回答,宴深兀自掛了電話。
想了想,宴深給秦如溪發了消息。
【宴深:你又去惹我弟了?】
【秦如溪:話說清楚,是你弟來折磨我。】
【秦如溪:這是我和呢呢的事,讓他別折騰。】
宴深:「。」
全是不省心的主。
宴深知道秦如溪這個『呢呢』是誰。
前些年秦如溪帶到身邊,他看見過,女明星,長得漂亮,卻沒讓他覺得多驚艷。
宴深回了個嗯,退出與秦如溪的聊天界面,瞥見發現里的狐狸頭像。
他不由自主點進去。
【阮沅:是誰花兩個幣抓到小兔子我不說·】
配了張照片。
宴深點開圖片。
阮沅食指繞在鑰匙扣里,按在兔子的頭上。
臉頰與玩偶貼在一起,笑容洋溢。
宴深生疏地點了贊。
他鮮少點讚,偶爾會在秦如溪朋友圈底下寒暄幾句。
他的朋友圈一直沒發過東西,對此秦如溪還笑他是個老古董。
宴深一直認為生活是過給自己看的,可這一刻卻覺得,記錄生活似乎也是一種快樂。
想了想,他點開評論,打了兩個字。
阮沅看到消息時,二十個幣玩完了。
她總共抓上了兩個鑰匙扣,一個兔子,一個小熊。
阮沅意猶未盡,從包里拿出手機剛要掃錢換幣,朋友圈冒了六個小紅點。
【宴深,粥粥,江凜贊了你的朋友圈。】
【森林:給哥抓個】
【粥粥:好厲害喲喲喲喲】
【宴深:是你。】
阮沅指腹摩挲了下。
她情不自禁地點進宴深主頁。
阮沅捏著兩個鑰匙扣,拍了張照。
發給宴深。
【圓不圓軟不軟:20個幣抓了兩個·】
【宴深:厲害。】
阮沅臊臉,壓制不住上揚的嘴角。
宴深又發消息來:【在哪?】
【圓不圓軟不軟:雲邊商場】
【宴深:離我很近。】
【宴深:晚點和我一起回家?】
【圓不圓軟不軟:你什麼時候回?】
【宴深:等你給我發信息的時候。】
阮沅回好。
收了手機,她看眼充值機,興致缺缺。
乏味的很快。
浮躁的心情無法被娃娃機治癒,她捂著心臟,想到自己有了家,步伐都輕快不少。
耳機里傳來電話鈴聲,阮沅折而復返,剛放進包的手機又拿了出來。
唐生打來的。
接通,唐生散漫道:「阮沅,你在哪呢?」
阮沅站到路旁,低頭看鞋,隨著空氣踢了下腳。
她心情好,笑著調侃:「大少爺有何吩咐?」
唐生嘖聲:「學壞了啊你,才幾天沒見就開始陰陽怪氣我。」
阮沅心忖何止幾天。
她道:「你回蕪江了?」
唐生意外,挑眉道:「你怎麼知道?」
阮沅敷衍:「猜的。」
唐生似笑了一聲,乾脆道:「剛到家,聚聚?」
兩人從前就聚,唐生每回出遠門回來,他們都會聚上一餐。
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