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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她日夜顛倒,自己都不暇顧及,更別提去看粥粥的更新情況了。
這會兒正好閒,她把截屏發給粥粥,用紅筆圈出更新時間,質問她怎麼可以犯懶。
粥粥嬉皮笑臉地說是為了陪她。
這話悶她呢,阮沅哪聽不出來,她的刊停在一周前,一周前和一月前差了三周。
粥粥不想說,阮沅也沒有勉強。
她只說『快畫!!!』。
粥粥卻說:【我不想畫了。】
這話不像在開玩笑,阮沅冷靜了點,詢問她原因。
她和粥粥在漫畫這方面無話不談,阮沅也明白,粥粥的每一刊漫畫都承載著她對某個人的念想。
粥粥叫他:k。
她每一任男主都有『k』的影子,不同的是『k』並非她畫的那樣好。
那是她年少時的初戀,兩人折磨數十年。
【粥粥:他要結婚了,我還畫個屁啊。】
阮沅無言,不知說什麼好,發了三個擁抱的表情。
【粥粥:我早沒事兒了,這麼多年了,我早就看膩他了。】
【粥粥:圓子,你是不是在蕪江啊?】
粥粥轉話題的方式很生硬,阮沅也隨了她的意,說:【是啊。】
【粥粥:有空見一面吧?】
【粥粥:喝喝小酒,罵罵男人。】
阮沅倏地笑了,說好,隨時有空。
和粥粥的消息停到這,宴深的電話打來。
阮沅接通,那邊在忙,言簡意賅道:「吃飯了嗎?」
打電話來問這個?
阮沅愣了愣,老實答道:「吃了個蘋果。」
宴深嗯了聲:「任邢差人給你送飯了,晚上聚餐,一起?」
阮沅能說不麼,宴深娶她就是為了敷衍外面的人。
她乖乖答了好,電話掛斷沒一會兒,飯到了。
任邢買的是鰻魚飯,鰻魚軟嫩,阮沅原先是不餓的,免不了被勾了食慾。
晚上八點,她換了常服,同宴深一起出席。
這次和家裡那次不一樣,是宴深朋友局。阮沅想當然的以為是一些需要交際的酒肉朋友。
人不多,總共兩個。
其中一個自己來的,另一個帶了女伴。
阮沅不認識她,只見她依偎在那男人身上,長得很漂亮,像明星。
反觀被她依附的男人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卻也沒推開她。
阮沅啞然,心想豪門圈真會玩。
她一來,那男人的頭動了動,眼底總算溢了點笑意:「阿深,這就是你的小媳婦?」
宴深沉吟了聲:「嗯。」
那人笑道:「不要臉。」
說話像打啞謎似的,阮沅看看他,又看看宴深,不明白。
她張了張唇,正思索著要不要主動介紹自己,摟著女伴的男人已經將視線放在她的身上。
「你好啊,阿深的小媳婦。」他煞風景地說,「我叫秦如溪,秦是秦山的秦,如是如果的如,溪是小溪的溪。」
他介紹得很細緻,如果沒有那句『阿深的小媳婦』,阮沅覺得這開場白也挺像相親的。
她最近到底在想什麼?怎麼什麼都聯想相親。
阮沅汗顏。
依誮 她默默道:「阮沅」
秦如溪打斷:「我知道你叫什麼。」
而後又衝著宴深揚了揚眉,有些不高興:「你怎麼沒和你媳婦介紹過我?」
宴深抿口茶:「別瘋。」
秦如溪乍舌,一副習慣了的模樣,玩味道:「阮沅,你怎麼會和這麼個老古板結婚?我真挺好奇的。」
阮沅心裡告訴自己:守則第一,夸爆金主,不能讓金主落入下風。
於是,她有條不紊:「宴深很好,長得很好看,人也很好。」
說完,阮沅閉了下眼,甚至能感應到宴深投來的目光。
她發覺,自己真的很不了解宴深,誇得也乾巴巴的,絲毫沒有感情。
秦如溪卻覺得好玩。
一個三十五歲的老男人被誇長得好看,對別人而言大概沒什麼,但對這個工作狂來說,簡直是侮辱吧?
不夸事業夸長相,挺逗兒。
秦如溪瞥眼宴深,發現他神色如常,心下訝了一秒。
另外兩個人的存在感不高,阮沅盤算著要不要主動開話題。
她重度社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