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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還早,她才剛畫一個場景,好不容易從生疏默默熟悉回來,挺想接著畫下去的。
但她又不好和宴深直說,生怕讓人誤解了,只好說:「等會睡。」
模凌兩可的回答,卻也敷衍。
宴深似乎沒往其他方面想,點了下頭:「那晚安。」
阮沅嗯聲:「晚安。」
宴深輕手輕腳的離開,阮沅癱在電競椅上,悵然。
剛才的感覺被宴深一嚇什麼也沒了,什麼落地窗play,和她與世隔絕。
阮沅決定讓自己身心得到放鬆,於是給粥粥拍了她畫的場景,得到了稱讚。
【粥粥:草,難怪大家說藝術來源於生活】
【粥粥:你和你老公玩的也太大了吧!!】
【圓不圓軟不軟:?】
阮沅蹙了下眉,雙擊放大粥粥的兩句話,來回琢磨。
她和粥粥是不是有點誤會?
【圓不圓軟不軟:沒那麼回事。】
【粥粥:沒哪回事?】
【粥粥:畫這麼好,你不要命啦。】
【粥粥:/垂憐垂憐/該說不說,你的doi水平提高了。】
【圓不圓軟不軟:……】
【圓不圓軟不軟:是他們doi,不是我。】
【粥粥:差不多啦。】
【圓不圓軟不軟:差很多。】
粥粥以為她皮薄,沒再繼續往話題深入,只說:【我明天回蕪江,見一面嗎?】
阮沅記得,前幾周粥粥說過自己要去參加一個什麼會,但她忘了是什麼時候。
她和粥粥網聊夠久了,兩人知根知底,又是同性,女性之間沒有那麼多包袱,於是很快答應下來。
她雖在蕪江待了二十五年,但對蕪江周邊的了解不深刻,偶爾被唐生帶去探店,也是過後就忘。
阮沅問粥粥去哪,粥粥說:【去雲邊吧。】
【粥粥:喝個下午茶,逛逛街,閒暇打個車去遊樂園玩把跳樓機】
粥粥喜歡刺激,阮沅有所聽聞,真當她說出跳樓機三個字,阮沅還是被嚇不輕。
她玩過最刺激的項目還是大學被唐生抓著上了海盜船,玩了一次頭重腳輕,再讓她玩第二次,阮沅說什麼也不去了。
阮沅不好給粥粥潑冷水,含糊說了好,心底想著明天見面看著她玩,自己就不去了。
她今兒原本是打算熬個通宵,但經過粥粥這一鬧,再加上宴深的『勸告』,不到兩點,阮沅躺床上睡著了。
翌日十一點,生物鐘喚醒了阮沅。
這個點宴深通常是不在的,阮沅也沒急著穿內衣,穿上棉拖去洗漱。
打著哈欠出房門,正要倒杯溫水喝,迎面與宴深打了照面。
宴深瞥她一眼,目光朝下,淡淡掠過。
阮沅窘迫地定在原地,低頭時才發現自己因為剛睡醒還沒來得及整理的睡衣皺皺巴巴地貼著身子,為了舒適,阮沅的睡衣都大了一個碼,衣領凌亂,鎖骨往下的雪白一覽無餘。
她僵了一秒,比昨晚被宴深看到她畫車還要丟人,衣領往上拉了拉,連早安都沒來得及說,阮沅後退一步,火速回了房間換上內衣。
出來後,她的臉頰紅彤彤的,倒像是宴深做了什麼。
宴深沒再往那瞥,視線落在她眼睛上,「中午好。」
阮沅滯笑:「中午好,你剛睡醒嗎?」
宴深頓了頓:「早上簽了合同,中午沒事情,就回來了。」
被他這麼一說,阮沅更加不好意思了。
宴深在外面忙碌,她睡到日照三竿了才起床。
有錢人是不是眼睛都不好,才娶了她。
阮沅殷切道:「餓了嗎,我給你做飯?」
宴深:「吃過了。」
阮沅悻悻哦了聲,只好作罷。
宴深又道:「你餓了?」
阮沅誠實地搖頭。
她的食慾本來就不高,剛睡醒,談不上多餓。
宴深眸子滑過阮沅的腰,衣服不似剛才那樣緊巴巴貼著身,調整好後松松垮垮的,寬得看不清維度。
想起那日早晨,她躺在沙發上的畫面,那腰細的他一手便能攬住。
怎麼總不好好吃飯。
阮沅傻愣著,宴深的視線太直白,她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阮沅偷瞄宴深,見他眸子不明情緒,似乎有些不高興。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