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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深坐在沙發上,抬起頭瞥她一眼:「走嗎?」
阮沅點頭,「剛才在化妝,久了點。」
宴深:「嗯,漂亮。」
阮沅紅了耳朵,任誰都不想自己被說化妝前後差距不大,若是差距不大,又為什麼要化妝。
只是想要更美而已。
今天依舊是宴師傅當司機。
阮沅如常坐到副駕駛上,宴深在雲邊門口停車,帶她到了一家名為『unknown』的店裡。
導購見到宴深,恭敬地鞠躬:「宴總好。」
阮沅不明白,這是宴深旗下的嗎?
她似有似無地瞥向四周,展台放著各式各樣的鑽戒,手鐲,項鍊大理石磚被擦得發亮,桌台一塵不染,乾淨得不像樣。
這的確是宴深的風格。
他卻說:「這是秦如溪的店。」
阮沅微訝,宴深若和這樣的店鋪銜接,頂多只是有些奇妙,但店主是秦如溪,簡直荒謬。
是她對秦如溪帶有偏見的原因,還是秦如溪並非她想像中那樣沾花惹草,花花公子做派?
一家店看不出什麼,阮沅告訴自己。
她克制與宴深交談八卦的想法,默不作聲地站在他身旁,宴深淡漠地吩咐:「把我前些年瞧的那對戒指拿出來。」
導購答了稍等,阮沅好奇道:「你想結婚多久了?」
宴深一噎,似乎想說:你這是什麼問題?
他好整以暇地解釋:「前些年如溪剛創品牌,給了我一個冊子讓我選一對,說以後給我結婚用,當時也就隨便看看,沒想到真瞧上眼了一對,等會兒拿出來你看看,要是不喜歡,我們換別的。」
故事由來竟是這樣,阮沅瞭然。
導購將冊子拿了出來,笑著對阮沅說:「這是宴總瞧上的,秦總將它視為非賣品,說這世上僅此一對,等著宴總和您來定製呢。」
導購從善如流,不帶有任何貶義,倒是會夸。
阮沅笑笑,拿過冊子,認真看了起來。
阮沅原以為只是隨意買對素戒瞞天過海,卻沒想到他會這麼認真。
前些年的宴深眼光依舊是好的,男戒上刻著一條蛇,卻不可怖,女戒上是只刺蝟,縮著腦袋好不可愛。
的確是有創意的,難怪宴深選擇了它。
「喜歡嗎?」宴深問她。
阮沅傻乎乎地彎眉:「喜歡。」
宴深:「那就它?」
阮沅:「好。」
量了指圍,宴深不顧導購勸阻,付了錢。
看著帳單的八個零,阮沅吞了吞口水,心尖兒一顫。
八個零,不,是八開頭的八個零。
八千萬。
兩枚戒指,比她還貴。
阮沅顫睫,闔了下眼。
出了店門,宴深察覺到她的情緒:「怎麼了?」
阮沅不想讓自己看起來這麼沒世面,可她
她畫筆下的男主買的鑽戒才十萬好不好!
霸總,十萬。
果然是她小看了這個世界。
阮沅臉揪在一起:「好貴。」
末了,又謹慎地說:「謝謝。」
畢竟花了這麼多錢,不說句謝謝顯得太心安理得了點。
宴深頓了一秒:「是我要謝謝你。」
「謝我?」阮沅心中忐忑,謝她什麼?謝她花了他九千萬?不對,戒指是一對,還有宴深的部分,她只花了五千萬。
五千萬!
她打了一哆嗦。
宴深淡然道:「謝謝你讓它有了歸宿。」
阮沅滯聲。
宴深:「前些年選的時候,只是覺得秦如溪在旁邊吵吵嚷嚷,煩。選一對讓他閉嘴也沒什麼損失,當時沒想到後來我有你,所以應該是我對你說謝謝,謝謝你實現了秦如溪的夢想。」
這話題拐得太偏了,阮沅啞然,「為什麼是秦如溪?」
宴深眨了下眼睛,「當時他一直攛掇我結婚,說是想體驗一下電視劇里的兩場婚姻一起辦?他一直是個傻子,做出什麼樣的舉動我都不意外。」
沒想到在宴深心裡的秦如溪竟是個痴呆兒,阮沅這回沒忍住,笑出聲。
「哈。」
阮沅咧開嘴,「他知道會不會打你?」
宴深調侃道:「你想謀殺親夫?」
宴深鮮少開玩笑話,阮沅不由得怔了下,手搭在腰兩側,一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