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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深抬眸,直視她的目光,竟生出幾分快感——因為阮沅的關心。
看來他是真變態了。
宴深咳了聲,「我這不是穿著麼?」
阮沅:「?」
她一下沒反應過來,失笑:「宴深,你幼不幼稚。」
正事當頭,還有心情玩文字遊戲。
宴深低頭看了眼,剛換的衣服,沒皺。
也沒那麼不堪。
正好司機停好地方,宴深擅自開了車門,先一步下來。
阮沅傻眼,這怎麼就下去了?衣服還沒換呢。
「下來。」
宴總又在發號施令。
阮沅心底嘆了聲氣,乖順地下了車,肩膀側著,沒碰宴深,幾不可聞地抱怨了句:「把我當你員工呢。」
宴深沉默。
關了車門,他無比自然地捉住阮沅的手,十指相扣。
阮沅詫愕:「手是不是放錯地方了?」
宴深道:「你穿著冬季外套,我穿著襯衫,不牽手豈不是更奇怪?」
是這個道理。
想起在家裡時宴深問自己不冷嗎,阮沅回敬了同樣的話:「你不冷嗎?」
宴深剛想說不,話到嘴邊,拐了個彎,面不改色道:「有一點。」
阮沅無奈,嘀咕道:「冷還逞能。」
宴深飛速眨了下眼,阮沅低著頭看不見他眼底的笑意:「嗯,我的錯。你給我暖暖?」
阮沅剛要問他怎麼暖,孟橙舟歡天喜地的走來:「圓子!」
阮沅眼睛一亮,立馬掙脫宴深,上前抱了下孟橙舟。
孟橙舟在她肩膀處蹭了蹭:「我就說你也是來這吧,終於有人陪我,我都無聊死了!」
阮沅失笑,伸手拍了拍孟橙舟背:「好啦,我來啦。」
孟橙舟這才鬆手,笑吟吟地看著阮沅,過了幾秒才把目光放在宴深身上。
「你就是阮沅老公吧。」孟橙舟說,「你好你好。」
宴深頷首:「你好。」
孟橙舟偷偷打量他,宴深可是蕪江名人兒,孟橙舟在線下幾次私人聚會裡都曾見過這位宴總,不論哪次他的服裝都是最得體的,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孟橙舟到現在都忘不了。
現在呢?
孟橙舟的視線落在他的衣擺處,頓了下。
那襯衫分明翹起來了。
草
宴總玩的也太野了。
孟橙舟默默收回視線,「圓子,你們先進去。」
阮沅疑惑:「你不跟我一起嗎?」
孟橙舟咬著牙微笑,她的確是來等阮沅的,但就在五分鐘前,某人給她發了條消息。
【傻逼:在門口等我,別進去。】
想也想得到是誰告密。
孟橙舟懶得再看宴深,「我有點事,等會進去找你,五分鐘。」
五分鐘傻逼人不到,她就不等了。
阮沅點頭,和宴深一起進去了。
臨進場,阮沅還在問宴深:「真的不要回去換嗎?」
宴深的手原本放在阮沅肩膀處,忍不住拍了拍她腦袋:「好了,換個話題。」
換個話題?
她和宴深好像沒話題可聊了。
阮沅「唔」了聲,「你餓不餓?」
宴深失笑。
「晚會沒那麼快開始,你可以吃點甜點。」
阮沅愣了愣,「我不餓。」
她默默低頭,腦袋靠在宴深手臂,貼著他小聲道:「你不是讓我換個話題嗎」
宴深笑了下。
他的手再次握住阮沅,捏了捏她的指尖,「怎麼這麼會撒嬌?」
阮沅的臉騰地紅了:「我沒撒嬌。」
宴深不置可否:「嗯,沒撒嬌。」
是他聽錯了,他聽著像撒嬌。
阮沅哪裡聽不出他語調里的戲謔,佯怒道:「你不信我。」
宴深心癢。
「能親一下嗎。」
「什、什麼?」阮沅剛生氣呢,又被他只言兩語弄得愣了神,聲調不免拔高了些。
頓了頓,阮沅總覺得有人在看他們,縮了縮肩,小聲道:「這是公眾場合,你能不能注意點分寸。」
宴深學她,往右靠了靠,在她耳邊小聲道:「不在公眾場合我已經親了。」
「……」
這人,這人!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