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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會幼稚到拿宴深的事業開玩笑。
這是無解的命題,阮沅只慶幸當下有人陪著。
約莫過了幾分鐘,宴會終於步入正題,在偏廳落座。
孟橙舟拉著阮沅坐到偏位上,宴深原本打算坐她這,又被從前的生意夥伴熱絡到別處。
宴深有些浮躁。
他不該帶阮沅來這樣的場合,明知阮沅不適應。
這次的宴會未免太久。
宴深蹙眉,飲酒戒燥。
菜品不錯,阮沅飢腸轆轆的胃得到了慰藉,吃了個肚撐,剛才站得久,這會兒腿也酸了,總歸是公共場合,她也不好意思彎腰去捶腿,心裡有點不高興,不是對宴深。
畢竟是她自己要來,她怪不到別人身上,得知偏廳落座,阮沅心裡鬆了一大口氣,慶幸終於結束,坐下後就開始吃。
滿廳十幾桌,恭維的人視線集中在宴深那桌上,她們這桌只有她和孟橙舟兩個人,無人問津的角落是最舒服的。
沒成想剛才還好好的宴深,被沈岢送來已經染上了酒意。
宴深來時,阮沅還在啃螃蟹。
眾多目光放在她身上時,阮沅還沒發覺到,最後還是孟橙舟看不下去,手肘碰了碰阮沅。
阮沅愕然地抬眸,宴深的手搭在沈岢肩上,一向冷靜的他在這一瞬瓦解,忍不住笑了一聲。
阮沅放下螃蟹,「要走了嗎?」
宴深:「吃完走。」
阮沅哪裡好意思再吃下去,她像個聚光燈般被所有人看著,緊忙擦了手,又抽了兩張紙準備等會去洗手。
她和粥粥對視一眼,「我走了。」
孟橙舟嗯了聲,「去吧。」
阮沅起身,剛要把宴深接過,宴深已經站直了身子:「我能走。」
「……」
這麼多人面前,她也不好拂了宴深的面子。
「那就這樣走。」阮沅說,「我要去洗手。」
宴深頭有些暈,剛才忘了節制,敬的酒都下了肚。
他輕嗯了聲,揉著太陽穴。
洗過手,兩人一道出了門。
阮沅:「回家?」
宴深:「去走走?」
兩人一道開口,互相對視一眼,一起沉默。
阮沅道:「你喝了酒,路都走不穩,回家吧。」
宴深不語,過了幾秒才應好。
冷風吹得他醉意少了些,宴深打電話讓司機來接。
過了沒多久,司機到了,宴深同阮沅一起進了后座。
一路無言。
阮沅覺得奇怪,偷看宴深,又不知道哪兒奇怪。
宴深鮮少說話,她也一樣,坐在一起偶爾聊幾句,幾乎都是各做各的事。
可她總覺得哪兒不一樣,氣氛好怪。
阮沅從口袋裡拿出手機,默默關了靜音調低亮度。
她又不好找孟橙舟,這會兒粥粥大概和沈岢在一起。
阮沅現實中玩的好的除了唐生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她斟酌片刻,發了消息。
【圓不圓軟不軟:在幹嘛?】
【唐生:泡妞。】
【圓不圓軟不軟:】
【唐生:你幹嘛?】
【圓不圓軟不軟:無聊。找你聊天。】
【唐生:出什麼事了?】
【圓不圓軟不軟:老公不高興,怎麼哄?】
【唐生:喲,你還會哄人啊。】
【圓不圓軟不軟: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
【唐生:和我說說,男人最懂男人】
阮沅睨了眼宴深,他闔著眼,眉頭緊蹙。
回過神,她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唐生。
【圓不圓軟不軟:綜上所述,他為什麼生氣?】
唐生過了一會兒才回覆:【你老公很有責任心嗎?】
阮沅想了想:【有。】
【唐生:那應該是覺得沒照顧好你,對自己撒氣吧。】
【圓不圓軟不軟:何以見得?】
【唐生:你自己問他去唄。】
阮沅:「……」
也沒給出什麼有用的線索,還說什麼男人最了解男人。
阮沅重新思索唐生的話,覺得不可思議。
宴深因為沒照顧好她生氣了?
好奇怪。
站那的時候,阮沅負能量是有一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