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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聽的聲音,像是有羽毛在耳朵邊撓了撓,惹得虞邀睫羽微顫,停下打字的動作,下意識捏了捏耳朵。
「一杯草莓奶蓋,謝謝。」
虞邀的食指不經意地彎了彎,掀起眼帘看向來人,又不禁眼前一亮。
來人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修身的私人訂製顯得他五官莫名溫柔,能沖淡他全身上下過於出挑的成熟。
那雙桃花眸似乎帶著情,脈脈地看著虞邀,導致眼角的那顆淚痣襯得他像個魅主的狐狸精。
虞邀抬手撩了撩凌亂的劉海,把腿伸直了,極白極細的腳踝順著力道露出來。
折判的視線下一秒卻從腳踝處放在了他的鎖骨處,那由於力道拉扯而流露在人視線中,有幾道殷紅曖昧吻痕的地方。
白與黑的碰撞足以讓人驚艷,而白與赤的交纏襯得那情愛的繾綣纏綿更加令人面紅耳赤。
任誰見此,都會浮想聯翩一番。
折判移開視線,又望向了那雙漆黑的眸子,嘴角微勾,儘是玩味和風情。
虞邀知道對方會很高,但當他自己往他身邊一站,意識到自己還是把對方想低了,他堪堪到那人的下巴,連眼角都不到。
折判看著面前與自己隔了櫃檯的小傢伙,沒忍住笑了笑。
這抹笑讓折判更加吸人眼球,長這樣子的,說自己追求者上到九十九老太太,下到九歲小姑娘,是極有說服力的。
那人自然熟的很,愜意地依著櫃檯看他,那雙天生的情眸滿是笑意,十分露骨。
根本不像看店員做奶茶,更像看愛人脫自己衣服。
讓虞邀很是不爽。
甜膩的草莓味兒在空氣中散播開,不等折判回味,飲品已經被推到自己面前,伴隨著杯子放在桌子上的聲音,十分不客氣且冷淡。
虞邀過分精緻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漆黑的眸子並沒有再因為折判而掀起任何波瀾來。
似乎連剛才他的眼前一亮都是一種錯覺。
反倒是折判的眸子興味兒變濃了,挺頹挺風流的浪蕩小孩兒?
就在這時,後面一個帶著寬大帽子,低著頭能擋住上半張臉的小姑娘,正拿著手裡的東西往前台這邊走。
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忽然絆了一下,手裡的幾張牌當即就往虞邀的方向掉落。
雖然那姑娘反應很迅速地站穩,接住了幾張塔羅牌,但是還有一張,此刻已經落到了虞邀的胸前。
而捏著卡牌的,是兩隻分別來自虞邀和折判的手。
虞邀的食指和中指夾著塔羅牌的後端,折判大拇指和食指接住了牌的前端。
穩穩噹噹地接住了這張塔羅牌。
這樣的舉措若不是因為那張塔羅牌,倒是會顯得非常無禮和突兀。
折判也很快地鬆開手,示意自己並沒有要冒犯的意思。
但是他很隨意地掃了一眼他這個視角的塔羅牌,是個正位的聖杯一。
不由得挑了挑眉。
而虞邀自始至終都淡泊的很,伸手接住塔羅牌好像也只是因為這個東西掉落在地會讓他有更多的麻煩。
等它的主人走過來的時候,虞邀的另一隻手甚至還在搖晃著自己做好的奶茶。
那個姑娘渾身裹得很嚴實,對於他們兩個男人來說,只能看見她的頭頂的帽子。
她道完謝接過自己的塔羅牌,又轉過身朝著折判低了低頭,也道了一聲謝。
「謝謝……嗯……還有,剛才是您先接住的牌……對嗎?」
的確是。
折判臉上的笑意讓人挑不出毛病來,笑著給了一個中肯的回答。
「啊,我沒太注意,可能是吧。」
那姑娘猶豫了一下,捏了捏自己手裡的牌,因為她身高又不高,還低著頭,根本看不見她臉上是什麼表情。
折判很耐心地等著。
於是就聽見那姑娘比前面那句話順溜很多地說。
「正位的聖杯一,祝你好運。」
說著就拿過自己的奶茶跑了。
惹得折判在原地愣了幾秒,才笑了笑。
他看向那邊明顯因為自己在前台站了很久,顯得有些不耐煩的虞邀,忽然起了逗弄人的心思。
他接過自己的奶茶。
忽然俯身靠近了和自己隔了一個小前台的虞邀。
頓時讓虞邀眸子裡滿是冷霜和警惕。
但好在折判就停留了幾秒,隨後就拎著自己的草莓奶蓋施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