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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吼!
那些被疯狂/抽取的盔甲武士纷纷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嘶吼,一个个挣扎着企图离开脚下的大阵,只可惜这种原本简单无比的行为在此刻却成为了一种奢望。
很显然,这座早有预谋的行动非常具有针对性,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些盔甲武士最终的结果就是被吸成人干,化为那位主公的修为。
仿佛知道自己无法再幸免,那些盔甲武士不再向外挣扎,而是口中吼着也许自己也不明白的话,反转过身来向着血池的方向挪动着,看其样子就算是死也准备咬上那位主公一口。
变故就在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霎那间发生,整个血池的鲜血连同那些鲜血通道突然重重一顿,就仿佛吸水口上突然吸到一个远超其入水口大小的堵塞物一样,甚至因为巨大的反作用力,使得那倒吸的漩涡一个反转将最后被抽取的物质反拍在那些盔甲武士身上,在将那些物质倒灌回身体的同时亦将他们重重的反拍出去。
那位一直淡定异常,就连之前抽取盔甲武士能量时候依然紧闭双眼的主公猛的睁开眼睛,两道如同激光一般的实质光亮从其眼中冒出,将其目之所视的位置射穿两个大洞,一股巨大的几令人窒息的威压随着其睁眼而散发开来,竟然使得在场所有存在包括那些倒飞出去的武士都定了那么一刹那。
那位主公诧异的瞪大眼睛,没有理会那些因为这次变故而突然反应过来盔甲武士,也没有在意他们或逃跑,或反过来抽出幻化的兵器准备弑主的行为,而是对着面前轻吐一口气:
白气飘过其面前的血池,在其上方幻化出一副三维立体的按照比例缩小的群山,依然是夜护山连同周围的景象,当然和正常的地图有些不同,不管是脉络阵法还是地脉走向,甚至神力波动以及鬼母子吸纳血脉之气,以及将其输入周围那些小鬼和血池的情形都都清晰的显示在上面。
在画面之上清晰的显示出,原本应该作为最后祭品的夜护一族的全体人员的血肉,依然凌乱的散布在夜护山以及周围,他们的灵魂仍然好好的呆在躯壳之中——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不但这位主公呆滞住了,就连其身边的那位樱花男子以及被其用大神通凭空摄取到周围的盔甲武士,在注视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也惊呆了:
这怎么可能?因为大阵契约的关系,所有夜护一族子孙的血肉,都会在死亡的第一时间被遍布整个夜护山的大阵所吸纳,成为祭品来为他们这些存在增加法力——数百近千年来毫无例外,今天怎么会
那位表现淡定的主公再也淡定不起来了,他双手用力一震,血池之中正不断减少的血液猛的激荡起来,一团血液从血池之中激起,直直的冲击到画面之中,竟然离奇的将虚无的地图染成红色,随着多余的血液再次重新落回血池,画面之中所有的景物都被染成红色。
在血染的景色之中可以清楚的看到,有无数的黑色线条从不同的地点牵连到天空,最终汇集成一点——这是鬼母子阵的牵引,无数年来所有后代的血液和灵魂,就是通过这条无形的线被吸走的。
所有人的目光并没有注视在这条线上,而是将全部的注意力投注在另外一条同样牵引的黑色线条之上,这条线的终点末端仍然在夜护山之中,两条线就如同一对势均力敌的拔河选手一样紧紧的绷成一条直线。
正是这种势均力敌的僵持才使得血池的能量通道在突然之间断了线,而且很明显,这些线条所牵引的对象就是此刻正躺在夜护山中的众位夜家子孙。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可能有什么东西能够和鬼母子邪阵进行对抗?
那位原本就不淡定的主公在愣了一下之后,突然变得脾气暴躁异常,不但“呼”的一下子从血池之中站了起来,巨大的肉翅如同触手一般将血池周围的盔甲武士抽打开来,刚刚站定后他就仰天咆哮: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条多出来的线是从哪里来的?”
巨大的声响如同震雷一般震的所有盔甲武士如同滚地葫芦一般翻了几个滚,那些刻满符咒的密门地板,像是被人用利刃刮过一般发出“嘎吱”的声响,原本清晰的符咒随着这一吼而模糊了许多,很多阵点亦如同短路的电线一般不停闪耀着火花。
想想也是,这种打击不亚于将一个刚刚迈入天堂的人一脚踹到地狱。
眼前数百年的计划即将完成,成为神界唯一的真神的愿望即将实现,所有的规划即将完成,只要吸收掉这最后一批血脉,他的法力完全可以凌驾于诸神之上,到时候一统日本天人三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