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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間的氣氛實在有些焦灼,阮沅有些看不下去,可見宴深和沈岢都沒說話,她一個外人也不好說什麼。
秦如溪大發慈悲,忍受了女人的任性,一揚下巴:「彭迦。」
她莫名覺得彭迦的名字耳熟,似乎在某個電影海報上看見過。
阮沅不常注意這些,拋下疑惑,迂迴地誇讚道:「你好,你長得很像明星,很好看。」
秦如溪哧了聲。
阮沅預感有些不對,她咬了下舌,心想自己的詞彙量什麼時候匱乏到這個地步了?
不同階級的兩類人,她用了相同的量詞。
宴深那樣的級別,大概不想和別人扯在一起吧?
她不安地看眼宴深,後者悠然自在,沒有半分不適。
果然,和美女用一種量詞給人帶來的感受是不同的。
宴深好膚淺。
阮沅在心裡吐槽,餘光瞥見彭迦眨了眨眼:「我是明星呀,你沒看過我演的電影嗎?《鄰居先生愛上我》,很火的。」
阮沅想了想。
熟悉的記憶湧入心頭,她終於知道哪裡不對勁。
難怪她覺得彭迦熟悉,原來是之前刷視頻時候看到過有人宣傳這部電影,下面整齊一列的『好看好看』,宛如水軍。
那時候她還和唐生吐槽,好好的電影怎麼取了個這麼二貨的名字,讓唐生去取都比這好聽。
想到這,阮沅收回思緒。
她笑笑,違心地說:「看過,很好看。」
第15章
程迦興奮道:「是吧?你覺得我演得怎麼樣?」
阮沅:「……」
她犯難,又不好再和程迦說自己只看了眼電影封面,電影裡什麼內容一概不知。
這樣前面的話不就不攻自破了。
「演的很好。」阮沅僵硬地擠話,「很感人。」
程迦:「?」
她有些不高興:「你真的看了嗎?」
秦如溪靠在椅子上看熱鬧,樂哉悠閒的與宴深對上視線。
宴深目光淡漠,是施壓,又是告誡。
秦如溪心裡唏噓,心道老男人挺疼人。
這熱鬧沒看夠,正打得火熱,宴總要結束,不結束不行。
他斂笑,淡地叫了聲程迦的名字,後者啞了一秒,氣勢弱了幾分。
秦如溪:「分清楚誰是主誰是客。」
他一針見血,抬高阮沅的身份,承載在程迦心中的火瞬間被澆滅。
程迦吶罕道:「不好意思啊。」
阮沅隨即鬆了口氣,忙道沒什麼。
這茬撂了。
吃著吃著,阮沅發現這頓飯不是應酬,沈岢和秦如溪都是宴深交好的朋友,私下經常聚在一起吃飯。
宴深只是把她介紹給了朋友,僅此而已。
阮沅不禁疑惑,騙家人就算了,朋友也要瞞著嗎?
豪門圈沒有無緣無故的友誼,阮沅在心裡暗示自己。
這麼想著,她坦然不少。
自己又不是假的,正兒八經領了結婚證,怕什麼?
那一千萬算宴深給的彩禮,那麼他連金主都算不上。
阮沅說服了自己。
她全程悶頭吃,偶爾和他人撞上視線時笑兩下,一瓶椰奶幾乎都是阮沅喝的。
她不喜歡酒桌文化,幸好宴深他們沒有這個習慣。
他們自己喝自己的,阮沅也不打擾。
一餐飯結束,秦如溪摟著女伴離開,沈岢也在不知覺中喝多了,打電話讓司機來接他。
阮沅回過頭,看向神態如常的宴深。
剛才雖在吃飯,但她的目光時不時瞥向宴深,宴深喝的葡萄酒,度數不算高。
阮沅還是象徵性問了句:「暈嗎?」
不料這人點了點頭:「一點。」
一點是幾點?
阮沅無法,坐下陪他,又給他倒了杯椰奶。
想了想,還是決定盡一下妻子責任:「以後少喝點。」
宴深喝酒不鬧騰,大概是歲數上來了,整個人顯得格外沉穩。
聞言嗯了聲,接過椰奶一飲而盡。
看他難受,阮沅也不好意思拿手機玩兒,雙手沒地方擺,垂在腿上:「要不我給你捏捏?」
宴深看她,不說話。
阮沅支吾道:「我聽說喝醉酒很難受,我可以幫你按按你需要的話。」